夙弦手里有她的鞭子,她想趁着夙弦重伤无力反抗的时候,将鞭子抢回来,当然,想要看好戏,看夙弦倒霉的心思也是有的。
“阮大小姐,如今趁着这个时候,我们快速离开才是最要紧的。”楚洛的脸色因为一路上不断地牵扯伤口而变得苍白,却还是强忍着疼痛开口劝道。
“怕什么,夙弦如今自身难保,难道还会追过来不成?楚少主,你莫不是,被夙弦吓破了胆子?”
“你,”楚洛深呼一口气,“夙弦这个人,看起来温和无害,实则最是心狠,狡诈多端,你还是不要太大意。”
楚洛觉得,这个女人简直蠢得可以,竟然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难道她不明白,只要不到最后一刻,什么都有可能出现变数吗?
一次的大意,在夙弦的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成了楚洛一生唯一的、也是最大的污点和耻辱,现在对夙弦,他已经不敢再小觑,自然没有阮拂晓那么乐观。
阮拂晓冷哼一声,对于现在的楚洛,她是没放在眼里的,夙弦若是真的聪明,还能让她耍得团团转吗?
“你落在了夙弦手里,自然怕了她,可夙弦,却败在了我的手里,手下败将,我为什么要怕她?”
楚洛见她一脸的坚决,知道是劝不动的,索性也不再劝,不去理会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告辞了,阮大小姐你自己多保重,您今日相救之恩,我楚阀来日必报,家母应承你的事,也不会变。”
前提是,你能平安活着回到阮家,楚洛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不知为什么,他总有种直觉,阮拂晓对上夙弦,就是会吃亏的。
不过对着救命恩人,他还是没什么诚意地拱了拱手,带着自己的人呢,转身便要走。
“站住!”阮拂晓连忙命青龙卫将人拦下。
“阮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阮拂晓冷笑,“我倒是想问问楚少主是什么意思?
楚少主这么急着走,不但是怕了夙弦,也是不相信我吧?
我千里迢迢,付出那么大代价,几乎是损兵折将才将你救出来,你就这样一句没诚意的谢谢,就想走,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没有防备你的意思。”楚洛心里暗骂一句蠢货,却也知道,此时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只能不耐地解释道,“或者,我们现在一起离开,我会按照约定,亲自去阮家养伤,顺便迎娶你。”
阮拂晓咬着牙,在楚洛的眼里,她看不到丝毫对未婚妻子的情意。
为什么这句话让楚洛说出来,好像迎娶她,是一件很委屈的事情,她有那么差劲吗?战无双瞧不上她也就算了,连楚洛这个废物都敢不把她当回事?
她除了身子弱了点,哪里比夙弦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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