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就跟服务员说一声。”冯师叔乐呵呵对我们说了一嘴,就招呼服务员上菜。
“我对吃的不挑剔,什么都行。”苗师叔坐在椅子上对冯师叔回了一声。
我们刚坐好,服务员就把菜给端了上来。
“苗师弟,玄灵师妹都死了将近三十年了,你现在还放不下吗?”冯师叔问向苗师弟。
“这辈子都放不下。”苗师叔苦笑地对冯师叔回了一句,眼泪还在眼圈里面打着转。
“苗师弟,我给你买个手机吧,方便我们联系你,有时间咱们经常出来聚一聚。”对苗师叔说这话的是我师父。
“手机是世俗之物,有了那东西,什么烦恼事就找上门了,我喜欢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生活,不想被外界打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苗师叔婉言拒绝了我师父的好意。
“我突然很羡慕你现在生活。”
“陈师兄,要是你哪一天厌烦了城市的生活,可以搬到我那里和我一起住,想种地就种地,想钓鱼就钓鱼。”
“我师兄搬到你那里,住不上一个星期,就能跑回到市里。”冯师叔插了一句笑道。
“对了,我有些年没见到我师兄了,他还好吗?”苗师叔问向我师父和冯师叔。
“自从唐师伯辞去市道教协会的会长后,你师兄就当选上了咱们市的道教协会的会长,他现在挺好的,还是守着那真元观。”
“我师兄为人不错,就是做事比较愚钝,死脑筋,不懂得变通,他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吗?”
“还是这个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师父笑着回道。
这顿饭我们五个人一直吃到下午两点才结束,冯师叔,我师父,苗师叔三个人都没少喝酒。苗师叔走出饭店想要回去,师父和冯师叔两个人拦着他,不让他走。
“到我那里喝杯茶,醒醒酒再走!”冯师叔对苗师叔说了一声,也不管苗师叔答不答应,冯师叔和我师父搀扶着苗师叔两只胳膊,硬是把他给架到了灵道堂。
他们三个人坐在一楼喝茶聊天,我跟着徐燕上到二楼聊着天。
“我从来没有听我师父说起这苗师叔,今天我们还是第一次见,你对这个苗师叔了解吗?”我坐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问向徐燕。
“关于苗师叔的事,我知道一些。他和张宜春师伯是同门师兄弟。苗师叔年轻的时候,他和陈师伯,我师父,姜云英师姑,还有玄灵师姑都是特别要好的朋友。这玄灵师姑是苗师叔的同门师妹,两个人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他们都彼此喜欢着对方。大约在二十七八年前,咱们市南郊区有一个村庄发生山体滑坡,山上冲下来三具石棺,那三具石棺中装着三具僵尸,听说还装着不少陪葬品,都被村民给抢走了,三具尸体就放在山脚下没人管。到了晚上,僵尸活过来,一夜之间,村庄里面有二十多个人被僵尸咬死,并变成了僵尸。当时这件事轰动了整个云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