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外面跑业务。我父亲去世得比较早,在我六岁那年胃癌晚期去世了。我父亲去世的第三年,别人给我母亲介绍了一个男人,我母亲想着给我和我弟弟找个爹,管着我们俩。我母亲找的这个男人,哪都好,就是喝醉酒后,不像个人样,打我母亲,打我和我的弟弟。后来我母亲跟这个男人离了婚,带着我们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从那以后,我母亲再也没有找过男人。她说过,这辈子不怕自己委屈,就怕委屈了我和我的弟弟!”于永水说到这里,有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
听到于永水讲到这儿,我和师父心里面也是为之动容。
“我算出你应该有一女一儿,两个孩子都不错,你妻子那个人脾气有点不太好,属于一点火就爆炸的那种,但心眼不坏。”
“对,对,对,你算的对,我女儿和我儿子都很听话,学习成绩也好,我那媳妇脾气特别暴躁,受不了半点委屈,之前在银行上班,就因为和客户吵起来,辞职不干了,现在在家做全职太太,心眼好。”于永水说到这里,心里面很佩服我师父。
“接下来,说说你的财运,你的财运算是不错,你八字中占贵人运,你身边的亲戚朋友都愿意帮你一把,再就是你这个人也知道感恩,这些年也赚了点钱,比不上大老板,但也不错,有一句话形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太准了,真的是太准了。我身边不少亲戚朋友,都愿意在生意上拉我一把。我白手起家,全靠了我的舅舅。我舅舅养了两条渔船,我中学毕业后,我去我舅舅家的船上当船员,一干就是八年。后来我舅舅拿出一笔钱给我,让我开个海鲜加工厂,赚了算我的,赔了算他的。听到我舅舅这样说,我是信心十足。我先是把这个厂子给买了下来,当初买的时候不贵,一共花了不到二十万,后来就是上设备,招工人。没用上一个月的时间,就投入生产了。我舅舅不仅把自己家船上的海鲜送到工厂加工,也让他的朋友们把海鲜送到我这里加工。海鲜加工好后,我的舅舅和他的朋友四处帮我联系销路。我这工厂规模不算很大,抛去人工,水电费,乱七八糟的,一年能赚个二三百万左右。我能有今天,要感谢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于永水说到这里,露出了满脸的笑容。
于永水要送我和师父离开时,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驶入到院子里,随后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之前的那个黄毛年轻男子祁学文,另一个是青年女子。
青年女子身高一米六七八,体型微胖,扎着马尾辫,眼睛不大,但看起来很有神,鼻梁高挺,四方嘴,皮肤有点黑,穿着一套黑色的阿迪达斯运动服,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
“姐,就是这个人打了我,我姐夫也打了我!”祁学文指着我和于永水对青年女子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青年女子应该是于永水的老婆。
青年女子听了祁学文的话,皱着眉头,露出一脸愤怒的表情迈着大步向我的身边走了过来,青年女子不分青红皂白,挥起右手对着我的脸就抽了过来。
看到青年女子挥起右手对我的脸抽过来,我快速地伸出左手紧紧地抓住对方的右手腕。
“你敢欺负我姐,我特么弄死你!”祁学文看到我抓住了青年女子的右手腕,他撸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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