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了心上人的,其他人都铆足了劲想让公主注意到自己。
楚鸾面无表情的端坐着,看着下面一个个灼热又油腻的目光,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一旁的温婉倒是兴致勃勃,边看边拿着画师的图对比着问楚鸾道“鸾儿,你看这个怎么样?这届春闱的文试状元,长得还挺俊秀的。”
楚鸾依旧面无表情,眼珠微转,看了一眼递到面前的画像,又瞟了瞟下方信心百倍写写画画的人。
有沈聿俊秀?有贺子赟俊秀?话说那天遇见的番邦人长得也很不错。这就俊秀了?
随后楚鸾懒洋洋的开口道:“这人不行”
“家中妻子靠缝补刺绣供自己生活读书,让自己有盘缠能进京赶考,如今为了攀龙附凤,抛弃糟糠之妻。”
温婉一听,保养得当的手啪的一下拍在身前的案桌上,十分生气的将画像扔在地上道“属实可恶!”
下方的文试状元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刚刚写好的宣纸上。
手忙脚乱的开始补救,晕染却越来越大。
温婉无比气愤,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自己娇娇的女儿,却还是疑惑的问道“这些鸾儿是怎么知道的?”
若真的如此,这样的人必定是该重罚的!
可楚鸾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温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话本里写的呀。”
温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闺女:“话本?”
楚鸾一脸无辜的点点头“对呀,母后,话本里写了,状元郎都这样。”
温婉伸手按着自己狂跳的太阳穴“你……”
随后叹了口气,看着下方自己刚刚觉得还不错的文科状元,被这么一打岔,现在也看不入眼了,挥挥手示意其退下。
随后看着下方上前的是温家旁系中的一个还算出众的子弟,怕楚鸾又胡闹。
不由的出声提醒楚鸾:“鸾儿,别胡闹了,这次你父皇是铁了心要给你选驸马。”
“趁现在挑个自己喜欢的多好,你看看有那个公主能像你一样自己挑选驸马的?”
楚鸾没管她滔滔不绝的说教,反正她从小到大眼里都只有兄长,记得八岁时,自己生病了特别难受。
想像皇兄生病时候一样,有母后抱抱,哄着唱摇篮曲。
可当时皇兄一个小喷嚏就让她跑到小厨房熬了驱寒汤,回来还责怪自己把风寒传染给了皇兄。
从那之后自己就知道,自己和皇兄不一样。
看着面前发呆的楚鸾,温婉有些怀疑她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