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了。”晨晨轻声安慰。
“啊,嗯嗯。”沙雪莹的眼泪,却更加地止不住,滴在晨晨的头上。
晨晨赶紧扬起脸来,为她抹去眼泪:“妈妈,再哭就不漂亮了。”
花姐的眼圈也红了:“这孩子,都这种情况了,还能安慰沙总,了不起啊。”
晨晨说:“妈妈,干爹还要给我治疗呢,你就不要留在这里了,好不好?”
“呃,为什么我不能留在这里?”沙雪莹疑惑地问了一句。
晨晨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就不要参与了。”
“嘁!你们也就是医生和病人之间的事,还‘男人之间的事’?你小子以为自已长大了是吧?”沙雪莹带着眼泪笑了。
晨晨得意洋洋:“是啊,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嘛,我就是长大了呀。”
“嗯嗯,好吧,你长大了。”沙雪莹也不忍心跟他抬杠,自已用手转着轮椅,往房门走去,“你们慢慢治疗,我出去呆一会儿。”
咔嚓,听到房门轻轻关上,晨晨立刻躺好了:“干爹,我们继续治疗吧。”
但他再次看到陈二蛋拿出银针,眼神中还是露了怯,下意识地缩缩身子。
陈二蛋笑道:“小男子汉,你不是说,干爹扎针不疼的么?”
“是的呀,你扎吧。”晨晨做出‘我不怕疼’的神情。
于是,陈二蛋的治疗,一直又到了下午,可见晨晨伤情的复杂性。
中午的时候,冉秋敏仍然殷勤地弄好了饭菜,然后让服务员送过来的,而且特意给沙雪莹准备了一份。
今天的治疗完毕,晨晨的伤情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看着陈二蛋的疲惫,晨晨说:“干爹,我真的能治好吗?”
陈二蛋点头:“那当然,你很快就能去上学了。”
“哦。”晨晨露出笑容。
陈二蛋忽然小心翼翼地说:“晨晨,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已的身世了?”
“啊?”晨晨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干爹,我就一个妈妈。”
“是是,我明白。”陈二蛋点点头,也不忍心再提这个事,毕竟,冉秋敏对晨晨的伤害实在太深了,别说晨晨还是个孩子,即便是成年人,也几乎不可能原谅。
陈二蛋回到自已的房间,冉秋敏已经为他放好了热水:“陈先生,你先洗个澡吧,然后休息一下。”
陈二蛋摆了摆手:“你出去吧。”
冉秋敏说:“我……我想伺候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