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口,立时引起周围人一片不满:“还有这样的规则?那选手死不认输,是不是就永远决不出输赢?”
陈二蛋笑道:“那是不是我把他打哭了才算行?”
他绕着札里合走转,看这家伙躺在地面上优哉游哉,竟然却不像认输的样子。陈二蛋迈步过去,抬腿朝他头部踢过去,却被札里合一下把大腿抱住,身体一折竟然顺着他的腰部攀上来。
这下真把陈二蛋吓了一大跳。他算是有见过世面的,也被不少女子如此抱过,但这样被一个胡子拉碴的大男人这样抱住还是第一次,心里一阵恶心。
但还来不及恶心,发现这小子不是紧紧抱住那么简单,他两腿盘在陈二蛋腰间,身体往他肩膀上一伏,右臂一展,从背后锁住陈二蛋的颈部,腰腹合力锁死,竟然是柔术中最厉害的杀招“断头台”。
这种招术对于陈二蛋来说,确实冷门,也让他有些大意,没想到这家伙突施杀手,自己颈部一紧,已经呼吸困难,眼前迷糊一黑,他才意识到,这家伙不是什么性取向问题,而是一种杀人技。
陈二蛋不敢再大意,一口直气提上来:韦陀神功突然暴发,一个“佛光万丈”,护体罡气猛然向外爆炸开来,噼里啪啦一阵短暂的爆响,札里合从他身上瘫软下来。
陈二蛋的护体罡气实在太猛烈,把札里合的每个骨节都胀裂了。他这种锁技主要就凭借自己各个骨节收束,达到锁死对方的目的,轻则窒息昏迷,重则死亡。而在强大的护体罡气的膨胀下,他自己反受其害,现在成了一条死蛇,浑身骨节尽断,就算世界上最好的骨科大夫也救他不得了。
陈二蛋笑着朝瘫软成泥团的札里合招手:“哥们不服再来啊。”
后者只有出得气,没有进得气,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我,输……了。”
裁判听了,也只好把口哨塞到嘴里,又用右手举起陈二蛋的胳膊:“最后胜利者是陈……”
他话还没有说完,台上的乌呢格突然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啪啪的连开两枪:我现在宣布,比赛无效。
他站到台前,恶狠狠的盯着陈二蛋,而后拿起麦克风,对着所有参赛的部盟们大声说:“诸位草原的兄弟们,我要告诉大家一个真相。这个陈二蛋是我们草原上共同的敌人,大家千万不要被他古惑。自从他来到草原,我们就一直灾祸不断,我的王府被他烧了,他还放火烧了河滩十多个部盟,几百个弟兄,一千多头牛头都死在他的手里。他,抢走了我的妹妹,打伤了我们的兄弟……总之,他就是我们草原上最大的敌人。给我抓起来!”
说完,他一挥手里的小旗子,四周埋伏着的王府的亲兵卫队,蜂拥而起,把摔跤场地围起来,他们手里都荷枪实弹,枪口对着陈二蛋以前左盟的牧人们。
乌呢格站在台上,又大声喊道:“与我右盟交好的朋友们,站到台子右边,与左盟交好的,站到台子左边。”
其他各个部盟的人们本来都看乌呢格的眼色行事,现在看他调来卫队,人多势众已经控制了局面,大家也不敢与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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