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奴老大在一边听了恨恨道:“这些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们,本来就该死!”过去又要朝驼龙狠狠一脚。
被陈二蛋拦住:“先留他一命,有会有话要好好问他!”他要从驼龙嘴里问出太阳城那边的情况,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解决了这些人,陈二蛋让象奴老大向对岸发出信号。后者,从怀里掏出一支短竹笛,放到嘴边幽幽一吹,竹笛声音不大,穿透力却极强,曲调多变,几乎如说话一样,可以传递各种信息,这次他对对岸说:“这里的敌人已经被解决,大家可以放心过来。”
很快,后面的象奴三兄弟和丁当以及两头大牯牛都从滑索过来。
丁当一看驼龙张腿坐在一块大石头前面,一动不动,驼背撞在石头上,还在流血。她惊呼一声,“九叔,是你啊。怎么坐在这里?你看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说着,她跳过来,掀开驼龙的衣服,察看他的伤口,又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给他敷药。驼龙面有惭色,“唉”地一声叹气,两行眼泪流出来。
丁当又掏出手帕,给他擦眼泪:“九叔,你这是怎么了?”
象奴老大气呼呼的说:“他怎么了?他背叛了南田王,又在这里伏击我们!这样的叛徒就应当千刀万剐,你还给个上药。公主请起来,不要管他,让他死了才好!”
另外三兄弟也对着驼龙怒目而视,要不是陈二蛋拦住,几乎要过来啃他几口才解恨。
丁当睁大眼睛看着驼龙:“九叔,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驼龙满脸通红,只好从鼻子嗯了一声,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低头不语。
丁当拉着他的手:“为什么呢?是我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驼龙微微摇头,脸色更红了。这时候太阳已经转过山头,高高悬在天穹正中。草丛里传来几声呻吟,驼龙的那些手下,开始痛苦的抽搐。他们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实在忍受不住的,开始呻吟。
驼龙又羞又愧,也在努力来自体内的痛楚,他面色赤红,紧咬牙关,咯吱咯吱作响,口角已经开始流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几乎比旁边的大牯牛的喘息还要粗重,终于他也忍受不住,大叫一声:“杀了我吧!我是罪有应得啊!”#@$&
丁当看他这个样子,很快就明白他这是中了蛊了。田族人几乎人人都会养蛊种蛊,但各自都有自己的秘方,除了种蛊的主人之外,别人无法解除。
眼下看驼龙痛苦难当的样子,丁当也着急,可不知道他中了什么蛊,自己也没办法解除,正焦急间,陈二蛋伸手过来,一把抓了驼龙的手腕。
他的手腕已经烫得如同一段烧红的炭条,陈二蛋也吃了一惊,人的体温怎么能高到这种地步,如果用体温计量的话,肯定要爆表了,如此高的体温,驼龙还能坚持得住,看来此人也真是生命力顽强。
陈二蛋有话要问他,现在必须要救他。也不管他得了什么病,治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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