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叉还给我!”
陈二蛋笑眯眯的看着她:“还你钢做什么?”
“我要叉死这些叛徒!”
陈二蛋:“这里哪儿有什么叛徒?大家本来就是一家人!”
火凤凰怒气不消:“谁和他们是一家人?你们是,我和他们不是!”说着,伸手过来抢她的钢叉。
陈二蛋反手把钢叉递给身后站立的驼狼,随之抓了她的手腕。火凤凰气极,另一手也伸出来,迅疾抽了陈二蛋一个耳光。凭她的手速,当然打不上。陈二蛋伸右手把她这只手腕也抓住。
两指抠住她的两个脉门,火凤凰觉得浑身酸软。她凶性不减,提膝狠狠朝陈二蛋裆部撞过来。却又被他两腿一夹,夹住也不能动。
火凤凰已经气恼到极点,一股火气从胸中涌出。还是原来的配方,张嘴就要喷火。陈二蛋也很熟悉她的这个操作,低头大嘴盖过来,正好把她嘴巴堵上,让你有火发不出。
看两个这个造型,周围人一愣,旋即又发出一阵热烈的哄笑。大家本来是一场惨烈的内斗,怎么突然一下子画风就转成眼前这个样子?好不浪漫外加生猛。有人族众已经开始跳起来,拍着巴掌唱歌,他们看眼前的画面,很容易想起一年一度的对歌走婚的场面。
陈二蛋也颇有些小得意,他觉得自己也轻而易举的控制了火凤凰:小样,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正在得意间,突然一股巨痛从他嘴唇上传出来。他有韦陀神功,有护体罡气,还有木皇心经,有……有什么功夫,对于这种物理攻击也没有防住,还是中了火凤凰的招了。
陈二蛋吃痛,又不能打她,只好叫了一声,往后跳开半步。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又一阵刺疼,让他忍不住哆索了一下。
火凤凰一声冷笑,一张嘴吐出来花生烂大小的一块肉,正是从陈二蛋嘴唇上啃下来的:“哼,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她觉得自己绝地反击,终于破了陈二蛋的这招无耻大嘴唇。
陈二蛋连连往外吐着血唾沫,恨恨说道:“好吧,算你狠!不过,我也告诉你,你必需给黑水寨主道歉,不然的话,军法从事!”
“我凭什么给他道歉,我恨不得杀了他!”
陈二蛋正色道:“你说这话就欠打。大家现在亲如一家,共同对敌,是你惹出是非,搞得大家不团结。再说,摩诃寨主当年与你父亲是结拜兄弟,你不尊重长辈,是不是该打?人家黑水寨中有令,不得有明火。你不遵守纪律,还纵容手下违纪打人,是不是该打?”
陈二蛋捂了自己的嘴巴,因为嘴唇上少了一块肉,说话难免有些漏网,但他说的句句是事实,义正词严,并不因为漏网而少了说服力。
周围的那些黑水兵一下子都挺起胸膛,大家为这个新的统领纷纷点赞:真是个是非分明,做事公道的好领导。我们愿意听从他的指挥。
火凤凰已经把自己的钢叉又抢到手中,她手执钢叉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