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趾老四振振有词:“你看,儿子大了,老子也老了。一听说儿子娶媳妇,当爹的当然高兴,一高兴,过头了,嘎地一声就死了。这也很正常啊!”
老二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你倒是挺能胡思乱想的,哪里会有这种事情?”
“怎么会没有?”
四人在前面一般走路一边吵嚷,那音乐声却是越来越近了。
陈二蛋听那音乐中透出莫名其妙的诡异,他提醒大家:“注意,来人可能有问题。”
转过路头,对面远远果然过来一群人,簇拥着一顶大花轿子,吹吹打打迎面过来。他们一边走,还沿路抛洒着花瓣之类的东西,前面乐队举着两个小喇叭,呜啦啦吹着,后面有人敲鼓,有人弹琴,有人拉着弦子。
那音乐断断续续时大时小,还有人在和着哼呜着,发出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此时夜色渐沉,对面队伍中又点起烟火,忽明忽暗,越来越近。
陈二蛋从牛背上跳下来,让大家保护好女王托米,大家退到路边,先看看那些人在搞什么鬼。
队伍越来越近,烟气腾腾,火光闪烁间,渐渐能看清楚对面人的模样。他们一个个披头散发,目光呆滞,走路膝盖几乎不打弯,一窜一跳的过来,僵尸一样。
象奴老四有些害怕了,他往大哥怀里缩去:“大哥,我,我们是不是见鬼了。”
老大安慰他:“怕什么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前面乐队已经过去,后面抬着一座好大的花轿,简直就是一个小房子,还分成三层。共有二十四壮汉抬着。另外有侍女一边走,一边撒下花瓣,那些侍女也面色惨白,动作僵硬。
花轿正走过托米身边,突然里面传来一阵笑声。一开始笑声很轻浅,好像在窃窃偷笑,又好似在低声细语。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淫荡。
前面的乐队也兜转回来,把托米一行十来个人围在中间,他们更卖力的奏乐,乐声中那笑声越来越响,哼哼哦哦,高低起伏,春声不绝于耳。还夹杂着一个女人无限柔媚的声音,“哥哥,你来啊。快啊,哦,哦。啊……”
九趾老四第一个受不了了,他突然指着半空中:“大哥,你看,那里有个光屁股女人。她在做什么啊?”
中半空里出现幻象,一个体态风骚的嫂子,一丝不挂飘浮在半空中,不断蛇一样扭曲着身子,拨弄头发,抬腿摇臀……
象奴兄弟亏心侍卫,一直还未经人事,但这是人之天性,都是无师自通的本能。在这个幻想的诱导下,几个象奴面色赤红,原地打转,觉得身体里有种热流,汹涌澎湃,不得口出。
九趾老四实际忍不住,嗷地一跳,冲到轿边抱住一个婢女,上嘴就啃:“好人儿,你救救我吧。”他这一口狠得急了,一下把那个婢女的脸咬下一半来,紧接着,胳膊也被扯下来。
伤口处,没有流血,往外蠕动爬出来源源不断的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