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履新演说也算别开生面,简单有力。下面有人听的十分入耳,有人带着鼓掌,还有人吹响口哨算是捧场:这哪里像是给士兵训话的场面,还是有点像像迪厅里看表演。
三千多佣兵,人们也大都没有把这个新教官放到眼里。站在最后一排,已经靠近围墙处的一个叫做山猫的北欧佣兵一脸不屑,对旁边队员说:“什么狗屎教官,还用他来教我们?看他年轻轻的,毛还没长齐,我们在北欧森林里杀人的时候,他没出娘胎吧。哈哈哈。”
一边说笑着,一边掏出一根烟卷叼在嘴里,旁边小弟急忙掏了打火机给他点上。
陈二蛋那是什么眼神,又是什么耳朵,底下人在说什么,他都知道,也有意要露一手震慑一下他们。
他一手拿着话筒,另一手顺手一捞把凯特的佩枪抽出来,在手里掂了掂,对大家说:“我知道大家心里想什么,你们可能觉得我这人有什么本事?凭什么做你们的教官是吧?那好,我就开一枪给大家看看。看见了没有?我就把那人嘴上的烟卷打下来,怎么样?”
他用枪口一指,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自然就闪出一道人胡同,最后排靠墙的那人点了烟正抬起头来,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突然一声枪响,自己嘴里一道风过去,嘴边叼得烟卷被打飞了。
子弹擦着他的脖子过去,蹭出一道血痕,扑地一声钻到他身后的砖墙里去。山猫吃了一惊,吓得就地一滚,躲到别人身后去:“怎么了,谁在开枪?谁在打我?”
人们看陈二蛋拿枪指点时,都以后他在开开玩笑。从主席台到后墙,足有两百多米的距离,陈二蛋手中拿的是凯特的“沙漠之鹰”,这把手枪的射击极限就是两百米,想击中胸靶都极难,像烟卷这样的小目标,不借助特殊器材,看都看不清楚。而陈二蛋只是随意甩手就开枪。
离得远的人们,只听到枪声,根本不相信他能打中。山猫附近的人却没看到开枪,只看到山猫的烟卷突然飞了,他随即一个跟头滚出去。停顿了足有十五秒钟,在场的这些人们才意识到,台上的这个考官并不只是开玩笑,他真的开枪了,而且真的打中了那只烟卷,从二百米之后,一枪命中。
这一枪足够震撼。而后面发生的事情更让人不可思议。
山猫被他一枪打得如此狼狈,这家伙一时发了性子,不管不顾,从腰间抽出自己的手枪来,瞄准台上的陈二蛋就要开枪。他旁边的佣兵哗地两边一分。站在场外的维持秩序的拜尔也发现了问题,他大喝一声:“你要干什么?”
但已经晚了,只听砰地一声枪响,再看山猫右手满是鲜血,五根手指断了三根,左手抱着断手哇哇叫着跳不停,拜尔已经赶过来,呼地一拳打在他脸上,后者当场昏过去。让手下把他抬下去。
拜尔这才去地上抢起他的手枪,这是罪证,要交给台上的新教官。他现在已经不穿那个大钢铁靴子,用了陈二蛋的药后,脚疾好了不少,走路也轻快。他现在对图艾哥教官忠心耿耿,绝不允许有人加害。
可把山猫的枪拿到手里一看,更是大惊失色。他发现了自己有生以来,最难以置信的事情:一颗子弹打在山猫手枪的枪口中,把枪口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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