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他笔挺站着,脸上还是清俊无波。
“宇文沣,去看看你姐姐......”
薄御衡看着他,心下情绪早已拨动得厉害。强压住,愤然得开了口。
“是。”
没想,宇文沣一句话都没有问,便不卑不亢得点头应声。
说完,微微颔首,转身。
连贯的动作没有半点惧怕,也没有半点停顿。
薄御衡看着他离开,心中的怒火瞬间迸发。办公桌上的镇纸重重朝前一扔,前面博古架上的一个古董花瓶脆声坠地。
......
青云台。
后庭。
宇文沣在两名保镖的‘带领’下来到宇文南笙的住所。
刚一走进,鼻翼间就嗅吸到一股淡淡的药味。
宇文沣心口一紧,步伐加快了许多。
迎面走来一人,叫住了他。
“二舅......”
宇文沣挑眉,看过去。
“晚舟?”
“二舅,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身着墨绿色裙子的薄晚舟惊讶道。
“刚刚......”
宇文沣淡淡得回应了她一声,跟着问道。
“晚舟,你妈妈怎么了?”
“她病了,病得很重。”
薄晚舟秀眉微蹙,眼眸里覆着薄愁。说话之间,神情悲恸。
“病了?难怪......”
宇文沣心下愕然,快步走到宇文南笙房间门口。
保镖替他打开了房门。
本来要离开的薄晚舟跟着走了进去。
“姐......”
宇文沣走到屋内,看到似睡非睡的的宇文南笙,心疼唤道。
“......”
脸色瘆白的宇文南笙没有任何的回应。
“二舅,我妈妈刚睡着。”
薄晚舟走过来,微微泛红的眸光不由朝着架起的点滴瓶扫了一眼。眸底滑过一道微光,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