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再接再厉:“燕惟那种龌龊的心思,以为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热闹的时候让诸位来见证,哈哈哈哈!”
牧萱面对同为正道的修士们猜忌、哔哔赖赖、还有一些刺耳的嘲讽,没有皱过一丝眉头,但在心魔不屑地说起燕惟如何时,牧萱真正的生气了,一双平日里含情带笑的桃花眼眯起危险的弧度,一剑猛地刺穿一个魔将的肩膀,并将另一个魔将逼退。
池悦与一旁的化神期的大佬八方不动,伺机靠近界门,将魔族出现的缺口堵住,奈何一直没找到机会,正当这时,牧萱给她传音道:“一会儿我转移他的注意力,前辈想办法找到靠近界门,关闭界门的办法是四阶破障符!”
破障符,一般用于捣毁迷阵,四阶的破障符并不难得,池家就是符修辈出的家族,就算没有现场画符箓对池悦化神期大佬的修为不在话下。
牧萱压抑着怒火,声如寒泉:“我徒儿心思龌不龌龊,轮不到你一个不知道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魔族残念来说,靠着植入燕惟心魔的方式夺舍他,你有脸说我乖徒?”
霁月来势汹汹,牧萱到底还是舍不得伤他,纵使现在这人的内里是邪恶的心魔,寒光凛然,剑刃已经架在了“燕惟”脖子上。
心魔感到很是憋屈,他不断刺激着燕惟,“你看看,因为你,你师父多少人嘲笑,他本是正道大宗门的天纵奇才,好心救了你却没想到因为你那难以启齿的爱欲,名誉被沾染污泥。”
燕惟在识海里奋力破除阻碍的元神被心魔的诱导打扰,是啊,师父是天上的云彩,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阳光,而他是什么……不过是个靠着撒娇靠着卖乖讨巧试图留下的异类。
“男子也好,女子也罢,爱情怎能用简单一个性别就否定?燕惟是我的徒弟,他喜欢我,他怎样轮不到你来评判,更轮不到修真界任何一个人指指点点!”牧萱话语铿锵有力,用了灵气,让所有人都能听到。
自我厌弃的苦涩将燕惟包围,他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也就错过了牧萱的话,一心要冲破魔障,燕惟抱着不能让心魔伤害到师父的信念,忍者情绪翻涌,精神上传来尖锐的痛楚,燕惟终于抢回来了主动权。
他听见他的师父声音如天籁般,有些不太真实,于是他仔细凝神去听:“我亦心悦他,无论他是不是魔族,是不是非我族类,都是我牧萱要护的人!”
我亦心悦他……
燕惟晕乎乎地,仿佛被巨大的喜悦砸中,他无视其他人的目光,更不管体内魔种的叫嚣,艰涩道:“师父说的是真的……?”
牧萱展露笑颜,桃花眸揉碎了星光,眼中倒映着燕惟魔纹遍布的脸,她收回剑:“欢迎回来,燕惟,我要你和我一起面对。”无论是世俗的言论,还是人族与魔族势不两立的局面,我们都一起想办法解决。
界门关闭,魔族不再涌出,两个魔将被牧萱打伤也没办法作妖,众人忙着收拾残局。
没有发现剩下的魔族中,一个眼神偏执的白裙女人藏匿住了气息偷袭牧萱的后心,燕惟神魂还是不稳地状态,牧萱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