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根手指头,那是不可能的。
勾陈早非昔日的勾陈,原本的初哥也是在这山寨中被朱雄给强逼着开了荤,还被朱雄拉着一起开过无遮大会。这般下来,早已是堕落不堪,不知廉耻为何物了。过后悔恨之余,却又发现自己竟还颇好此道,便也只好以“人不风流枉少年”、“风流乃才子本色”这些借口来说服自己。
“无事,我就是心中有些烦躁,没你的事,你去罢!”勾陈闻言之下,随意向这小翠摆了下手,便将其打发了。
若说起来,勾陈前世还并没正式的女朋友。有时夜深人静时,也不免觉着十分寂寞。眼下穿越过来,就有个现成的美貌暖床丫环,也算是目前这等处境下难得的福利了。
只是刚穿越过来时,因原身的勾陈遭了邪术反噬,虽得他穿越过来寄舍重生,可身体却也受了不小的伤害。因此前两天却是不得不卧室在床休息,躺了两天,直到今日,方才算是好了,能够下床活动。
卧病在床之日,他哪有什么精力跟这丫环寻开心。如今虽然身子没什么问题了,但他想起前途堪忧,心中烦躁,却是也没什么心思。何况他今天不过刚好,这勾陈的身体又一惯较弱,他也不想多耗什么体力,免得又不小心出了问题,那时可就尴尬了。
这小丫环刚开始被收入勾陈房中时,也有些不从。但眼见全家遭此大难,老爷成了阶下囚,连夫人与小姐都不得不屈身从了贼,她一个平常只会提针绣花的小丫环能有什么能力反抗。
何况勾陈便再是文弱,也终究是个男子,哪还治服不了这么个小丫环。况原身自从习练了那本《五禽大法》后,身体比起以前来,也终是强壮了不少。
这小丫环原本倒是个完璧之身,自从屈身于勾陈后,心思便不禁有些渐渐转变,一颗心开始寄在了勾陈身上。
她从小也是跟着小姐读了些女训之类的,也读过些四书五经,所以心思便也颇为传统。只觉着既然从了勾陈,那便应该从一而终,从此就是这位勾军师的人了。
而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勾陈既是这强盗窝里的狗头军师,她便也只好是这狗头军师的贴身丫环兼房中人。
况勾陈如何再是性子转变,比以前变得阴沉冷厉许多,但终究是读书人出身。所以平常说话行事,还是颇显斯文有礼。若非被逼到急处,总是跟人以礼相待。就算被逼急了,心中如何恼恨,他面上也通常不显,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只暗中肚子里去计较,背后算计那人。
不过小翠对勾陈了解尚不多,只觉得自家这位勾军师平常对她颇显斯文有礼,便自觉勾陈尚有可取之处。而且相比起自家夫人与小姐的遭遇来说,她这里好歹是个读书人,可不像那个大寨主与少寨主那般凶恶粗俗。
另外,她后来也有听人说了勾陈的遭遇,知道勾陈却是跟他们遭遇差不多,原本是个赴京赶考的士子,也是被贼人给强掳上山的。所以便自认为勾陈非是真心从贼,只是被贼人逼良为贼罢了。
所以既然一切都是贼人所逼,自家这位勾军师内心里肯定还是个好人,仍然是个一身正气的读书人。只是人在屋檐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