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啊红绳,虽不知你有何威力,但眼下我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与你了,不求你让我当真通过五命考验,但求别让我死得太难看便成。”
待垂下双手,她又叹起了气来,“唉!我怎能当真将希望寄托在红绳上呢?”
“砰砰砰……”
屋外突然传来三声脆亮的敲门声响,接着便是笑湖戈的声音,“小师妹,师傅命我前来带你去祭祀场,你可有准备妥当?”
绯霓忙将红绳缩回袖中,又整了整身上这套赤白相间的衣衫,冲着外头回道:“还请笑师兄稍候片刻,绯霓马上出来!”
说罢,她将目光放回到这身道服上。
除却颜色鲜亮外,竟连样式也是这般与众不同,压根不像以往在小村落中见到的道士那般,不知好看到哪儿去了。
她不由得一个高踢腿,脸上霎时笑开了花,“嘿嘿……不错不错,竟没想到穿起长裤来会是这样方便。这下,一会儿应该可以好好舒展拳脚了!”
“小师妹,你好了没?要是耽搁了时辰,师傅又该责罚了!”
屋外再次传来笑湖戈的催促声,绯霓从床头取下她的小布袋往肩膀上一挎,一蹦一跳地走了出去。
“笑师兄别催啦!来了来了。”
笑湖戈不自觉地往她身上瞥去,“你这还背着个布袋作甚?”
绯霓嘚瑟地指着小布袋,道:“这个呀?这个可是我的宝贝!”
待二人赶至祭祀场时,场上已跪满了弟子。
绯霓怔怔望去,不解地问:“笑师兄,为何这些弟子所穿衣衫颜色都不一啊?”
她往自个儿身上瞧了瞧,“你看,咱们是赤色,而右边跪着的弟子却是蓝色,左右跪着的弟子竟是黄色……真真是好奇怪。”
“嘘……小声点。”笑湖戈拉着她的袖口一把将她拽下,在人群的最后头盘腿坐了下来。
他悄悄扭头与绯霓说道:“咱们来迟了些,焚香已过,师傅正与师叔伯他们在诵经,你若此时引得他们注意,定会在弟子间招来非议。所以,还是老实盘腿坐着,心中有何疑问皆暂且放放,事后再说。”
绯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傻傻笑道:“哦,我知道了。不说,我不说话便是,呵呵……”
一经诵毕,铜铃道长带头起了身,只见他从祭祀台上小心端起一个盛满水的金钵,收拢五指从中抓起一丢水花向地面撒去。
来回几遍之后,他又双手将金钵放回祭祀台,再点燃一束香对着祭祀台上的牌位拜了三拜,随后将香插进香炉。
一套动作完毕,他缓缓转身,冲着盘腿而坐的所有弟子高呼:“正身!”
“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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