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法。
她搀扶着老婆婆,走了也不知多久的路。
从客栈离开直至现在,这一路上,她几乎看到的行人只手可数。
这便奇怪了。
从适才经过的地方可看,这儿并不荒芜,比起南宫修冥那儿,可是要富饶多了。
只是为何行人会这般稀少呢?
天,渐渐暗下,一股不安顿时涌上心头。
绯霓总觉得自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索性作罢。眼下她只想快些送老婆婆回家,再回去天宗门。
原以为还需再走一段路,老妇人突然停下指着正前方的一座独立的茅草屋缓声说道:“姑娘,快看快看,那儿便是老身的寒舍!”
绯霓扶着她进了屋,又替她倒好了茶水,待她休息下来后,才准备离去。
刚一转身,裸露在外的手腕猛地被人拽住。
绯霓吓了一跳,急忙扭头去看,原来是老妇人拉住了自己。
她浅浅一笑,拍了拍老妇人骨骼凸出的手,柔声说道:“老婆婆,您好生在家中歇着,相信您老伴儿过不久便会回来了,我这先走一步,若是有机会,我再回来看您可好?”
老妇人沉默了几许,松开她的手,从木榻上起身,往长衫里衬掏了掏,掏了许久才掏出一块叠成方块状的整整齐齐的手巾。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一枚晶莹透亮的玉镯。
她将玉镯递至绯霓面前,颤着嗓子说道:“姑娘,老身家中没有什么值当东西,仅有这枚破镯子。现下啊,我便把这镯子赠送与你,就当是你送我回家的谢礼吧。还望姑娘莫要嫌弃!”
绯霓打小便没与这些金银首饰接触过,因此对它的好坏贵贱也分辨不出来,但她认为,既是贴身携带之物,必定很珍贵。
于是她推回了老妇人伸出的手,微笑着拒绝了她的好意,“老婆婆,您还是把镯子收回去吧,我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如此大礼,我怎么能受得起呢。”
“当受当受,我说你能受你就能受。”
说罢,老妇人便不管绯霓愿意与否,将手镯强行戴到了她的手上。
在戴的过程中,她一不小心触碰到了绯霓手腕上的那根红绳,顿时“哇啦”大叫了一声,往后退跳了数步,甚还撞倒了腿边的木凳。
绯霓皱眉瞧去,适才触碰到的那一小块皮肤竟像灼烧似的溃烂。
“老婆婆你的手!”
绯霓不由地惊呼,后又想起,这条红绳原是登徒子送于自己做护身之用,难道这位老婆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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