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道:“那个北凌天派来的传音中可没提着你们在妖界用午膳一事,这晌午都过了,你们也该饿了吧?为师这就命人给你们准备吃食去。”
“北凌天?师傅你等等。”
一听见这个名字,绯霓便不由自主地犯哆嗦。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气不打一处来。哪怕只是一个名字,都恨不得撕个粉碎。
尤其是在花园里看过那一幕后,此种感觉便如同在大火上浇油,越燃越烈。
铜铃反过头,吧唧了几下嘴,问:“霓儿还有何事?”
绯霓试探问道:“适才您说北凌天给您发了传音?”
“嗯,对啊。”
“传音里可是有说些什么?”
铜铃歪着脑袋想了想,“也没说什么,不过是告知我,你们的伤已愈,今日便会启程返回而已。”
绯霓睁圆了眼睛,“就这样?没了?”
“对,没了。”
绯霓牙一咬,顿时骂道:“果真是混蛋!”
铜铃道长猛地一颤,反手摸了摸后脑勺,“啊?混蛋?霓儿,你可不能这样与师傅说话啊,虽然有那么一点点时候师傅的确是混蛋了些。可再怎样,也得有个尊卑之分嘛!”
绯霓一听,连连摆手解释:“师傅,不是不是,我不是骂您……”
“那你这是……骂谁呢?”
“我是在骂……”绯霓将抬起的胳膊往下一甩,摇摇头道:“算了,不提也罢!”
随后又蹭到铜铃道长的身边,撒起了娇来,“师傅,霓儿肚子好饿啊,您快带我去看看有何好吃的吧!”
“呵呵呵……你呀你!”
铜铃道长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笑容灿烂的脸上见不到一丝的责备。
看着二人有说有笑的离去,笑湖戈不禁长叹了口气,神情烦忧,对于此次发生的一切,他该如何与师傅说清道明呢?
……
九尾殿要翻天了。
几乎整个妖界都在传,自玉狐大人被妖尊从夜笙宫赶出来后,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比之前更为恐怖。
而恐怖之处在于她一不打砸物品,二不拿小妖出气,只是一声不吭的坐在寝殿门口发呆。
这一坐,便是一整天。
大家伙都说,这个无声的脾气比有声的脾气更为可怕。
她定是将这一千多年来养成的性子慢慢汇聚成一片,等着时机爆发。
因此,主子还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