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把拽起了他的衣襟。
陌无诀面不改色地推开了他,掸了掸被他拽皱的衣襟,发出一连串啧啧啧的声音,“我不过是想施个一石二鸟之计,谁曾想他这般无用?连个北凌天都对付不了?”
“你这可是拿整个魔界在赌,难道就不怕魔尊降罪与你吗?”
“降罪?哈哈哈……羌鳍呀羌鳍,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若不是我好心收留了你们,你觉得你们还能活到今日吗?现在你反倒质问起了我来?试问何人给你的胆子?”
一番话堵得羌鳍哑口无言。
当初,若不是信了他的话,相信他能助自己一臂之力,登上妖界尊位,他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见不得光的下场。
可眼下要想翻身,除了依傍他之外,似乎也无其他路可走了。
“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陌无诀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幽黑深邃的天空,冰冷的眸子霎时眯成了一条线,狡猾地说道:“怎么办?暮笛可是替魔族送的礼,那些黑衣死士我也毫不知情。你们,我也从未见到过。明白了吗?”
呵,奸诈小人,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净!
纵使羌鳍心中这般想,嘴上却说:“大人的话,羌鳍自是明白。只不过……我们是如何进的魔界,又是如何成了魔界使臣的呢?”
陌无诀转过身来,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暮笛,阴险地笑道:“至于你们又为何会与魔界扯上关系?哼,我想长公主她应该会很清楚吧?”
“长公主?你是说婧池公主?”羌鳍惊呼。
“怎么,你也知道她?”
“曾在妖界时,听过些许关于她与夕殇的流言。”
本还诧异羌鳍是如何得知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公主时,在听过他的话后,又平静了脸上的表情。
“也是,当时她与夕殇那段要死要活的感情可是震惊了魔妖两界,你知晓她,又有何惊奇。”
偏偏,她从未认真瞧过自己一眼!
羌鳍不懂这些情爱是非,自是看不出陌无诀神情的异样。
倒是一直陪着暮笛未曾开口说话的月芝,用着狐狸天生的敏锐与洞察力盯瞧了他许久,好似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不甘与妒忌。
不过,像他这般冷血之人……呵呵,应是自己看错了吧!
被女子这般盯瞧着,陌无诀着实很不自在。
他干咳了两声,道:“好了!事情本座自会安排妥当!你们且在此养着,在北凌天找上魔尊之前,是不会有人发现你们在这儿的!”
说罢,便仓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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