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女子在花园不小心中了噬红醉,正巧被我遇见,我便替她解了毒,救了她一命,仅此而已。至于另一位……”
婧池缓慢走到羌鳍跟前,打量了一番,说道:“这一位本公主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公主,你可要确定好了?”陌无决重复着婧池的话,往魔尊面前走了两步,拱手道:“启禀尊上,堂下跪着的这三人,便是刺杀妖尊,搅乱妖界大典的刺客!而他们的身份……”
“什么?!他们便是刺客?”不等陌无决把话说完,婧池便不可思议的喊了出来:“怎么会?他们怎么会是刺杀妖尊的刺客?他们看上去明明是这般的善良老实,难道说?”
婧池再次瞪向了陌无决,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陌无决,是不是你,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
“我?”陌无决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公主你可真会说笑,真会栽赃嫁祸呀!这几人可是由公主你亲自收留,深藏在宫中的刺客,与我陌无决又有何干?”
“哼!”婧池长袖一甩,大步走到跪着的几人面前,略略打量了一番,深吸了口气后对说道:“是非曲直,本公主相信父尊自有定夺。倒是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是由我收留为我所藏,证据呢?你就这么笃定此人是我而并非他人吗?”
“证据?他们,便是最好的证据!”
“行了!你们都给本尊住口!”魔尊冷冷的暼了婧池一眼,往椅上一坐,扬了扬手道:“都莫要再争辩了,吵吵的头疼!你们孰对孰错,与堂下这几人对质一番不就知道了吗?”
听魔尊这般一说,陌无决不觉偷笑,甚至面上露出了胜者的得意。
以他对公主的了解,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解释的机会,冲动之下必定会质问他们为何要去行刺,又为何要把这罪名扣到她的头上。早之前他便与暮笛说好,要对婧池公主一口咬死不放,如此一来,纵然她有百张嘴,再能言善辩,亦无法替自己开脱。
“婧池,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若此刻你能过来求我,兴许我还能救你一命!”在婧池尚未开口审问前,陌无决悄悄地将话传进了她的耳朵。
而她也毫不犹豫地回了两个字:“做梦!”
“你!好,那我便亲眼看着,你是如何被魔尊处死的!”
婧池并未理会陌无决的恼羞成怒,她在月芝的跟前单膝跪了下去,拿起她的手,柔声细语地问道:“姑娘,身体可否感觉好一些?可还有不适之处?”
面对突来的关心,月芝顿时显得手足无措。她慌忙收回了手,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多,多谢公主关心,奴婢已无恙。”
“那便好。”她又扭头看向了暮笛,“你也是,未免太过粗心大意了,对于心爱的女子应要好好保护不是吗?那花名曰噬红醉,看似美丽惊艳,实则藏有剧毒,此毒方为我魔族独有,自然也只有我魔族有解药。下回遇见,可要远离些了。你莫怪我啰嗦,再三叮嘱是怕你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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