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是白找了?呵,只身前往?那我便去会会你这位千年未见的老友!”
眨眼之瞬,尊上不见了踪影。铭镜大呼不好,转身飞出了夜笙宫。
……
天宗门。
“师父……”绯霓嗲嗲地喊着,将那五十遍心经双手向铜铃道长奉上。
铜铃道长随意瞥了一眼,冷哼了一声,道:“投机取巧。”
嗯?
绯霓眨了眨眼睛,扭头望向了跪在她身侧的笑湖戈。
笑湖戈明白她的用意。
在她到来之前,他从未做过此等违背师命之事。如今为了她,他倒也算是把不该做的不该说的都凑齐全了。
既然如此,那便不差这一回。
“师父只说罚我二人抄写经书,但并未说明抄写哪本经书。所以,这并非投机取巧。况且,此乃先祖亲笔所书的十二字心经,徒儿认为,抄写此心经,比抄写其他经书更有用处。因此徒儿才擅作主张,让小师妹与我一块罚抄。”
“哼!你倒是言辞恳切。”铜铃道长瞪了瞪眼前这两位胆大包天的徒弟,着实无奈。
他接过经书,仔细翻看了一番,随即整齐地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起来吧!既已接受了处罚,就无需再跪着了。”
听罢,二人齐齐起身,向铜铃道长鞠了一躬。
“多谢师父。”他们齐声说道。
“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铜铃道长叹着气,往门口的方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待他们俩一离开,铜铃道长便面对着先祖的神像槌胸蹋地地哭喊:“弟子有罪,弟子罪不可赦啊!”
翌日。
因在妖界被妖气噬了些许心神,一觉睡醒已是傍晚。
绯霓推开窗,美丽的晚霞旋即印入眼帘。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精神状态似乎还算不错。
“北凌天,暮笛……”她呢喃着二人的名字,想起了在妖界时,北凌天凑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
“暮笛哥哥变了吗?他当真不再是从前的暮笛了吗?可北凌天也不再是从前的北凌天了啊?那么我呢?我还是从前的那个我吗?”
一丝忧伤从绯霓的眸中划过。
以前不懂,为何人们总是说美好的东西容易逝去。就像这赤红的晚霞一样,明明方才还在眼前,此刻却落了下去,只残留一条细长的线,让人记住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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