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态举止上来看,这明显就是一个女人。
应该还是个年轻女子。
不然也不会这般伪装自己。
而且这样的五官,细微之处,与汉人大有不同。
庄子里干活的仆人看不出来,那些粗鲁的夷部,更是不会在意这底层的奴隶。
可陆舟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眼光,男扮女装的桥段看得多了,很容易就往方面联想,发现其中蹊跷。
“黑汉子“被带入了陆舟的小木屋里,不一会儿,乌拉也带着一个老妇进来了:“主子,就是这个老妇,一路上与她相互照应。
很容易就问出来,她们是一伙的!”
可乌拉神色依旧是十分震惊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黝黑的“汉子”居然是个女人。
主子的眼光毒辣,竟然是厉害到了如此地步?
那跪在地上的老妇,却是一脸凄然,声音悲切的说道:“早知会有这一天,可没想到这么快,还没有吃上几顿饱肉......求庄主饶过老妇一命!
我也是念及旧情,这女人曾经在奴隶营中救过我。
所以未曾告发,只是想她在这庄子干活换口吃的,我们并没什么坏心眼!”
那“黑汉子”神色同样有些悲戚,不知所措,却也是一脸难过的道:“张婆,是我连累你了......”
两个人匍匐于地。
老妇更是口里喃喃:“都怪我贱,可怜你这鞑子公主......”
老妇心中懊悔不已,窝藏夷族可是重罪,在大明得够死十次八次的了。
陆舟听见鞑子二字,语气中突然多了几分冷然:“鞑子?难道这是建奴公主?”
老妇听言愈加惊恐:“庄主,如果这是建奴,老妇也早就告发她了,她是从南边来的,应该是......鞑靼。”
鞑靼?南边来的?
自古以来,中原对关外部族的称呼多种多样,最开始明初,鞑子这个词泛指漠南漠北一代的元蒙残余。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范围就被扩大了。
寻常百姓口中,塞外跟中原为敌的大都称之为鞑子。
看了一看,这五官的确不像上次见到的建奴,显得与中原人更加偏远。
原来,这就是鞑靼啊......
“南边,那具体是哪个南边?”
陆舟听到南边来的,便打起了精神。
因为更南的一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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