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分出两个班的兵力20人,身上带着精良弹药,在二十名野人的护卫下,往外城的地界上率先进发。
外城无正墙,可隔着条河流,中间的一道石桥是最为关键。
先头的山林兵往前挺进,是为了给后边的数千军队有足够安全挺进空间。
而对边清军见此,似有所回应。
三十余名巴牙喇骑着高头大马,后方跟着十余名步甲,从外城哨所杀出,当头一人还高举着龙纛大旗。
虽一声不响,但让人看起来,却能带着一股沉重的力量。
建奴没有守桥的意思,只想把这些过桥的军队一次给性解决了。
而桥这面的北夏兵,自从进入建州以来,是头一次遇着如此严整的八旗兵,但心中没有过多慌乱。
眼前这些建奴,只不过是换了一身更好衣装的靶子罢了,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冲了上来。
双方都还没接近桥面。
远远的,班长就用枪支瞄准了带头的巴牙喇,随着一声巨大枪响,身上背有大旗的勇士跌落下马。
被挑选出来的山林兵,各个都是不错的枪手。
远处那位身经百战,被建州视作荣誉阶级的勇士,脖颈处的衣甲乏起一股血渍,身形扭曲了一会,就跌落马下。
“分得拨什库晕倒了?”
城头上的清将面面相觑,他们第一反应是外边的人有火器,没有在意,只是看不到建州勇士脸上的狰狞。
可到了更近几十步的距离,那些看似轻松射击的北夏兵,随着一次次的瞄准,不断有三三两两的建奴从马背上掉下来。
不死的人在哀嚎。
反应过来的建奴,想把巨盾顶在前方,可盾牌被弹丸破开,建奴身上的重甲冒出一股股血花。
就当下情形看来,不管建奴是怎样的声势,果真只不过是换了一身更精良装备的靶子罢了。
两边的军备武器,作战方式,全然不是一个时空的产物。
带头的班长拿起望远镜,同时在不断大喊着:“九十步,八十部......发射!”
随着口令,后方的野人用马匹骑拉出来两门由虎蹲炮改装过来的轻炮。
这次换成了装的是散弹,只需两门炮手就能操作得很麻利。
砰!
随着巨大炮响,无数的弹丸喷射,又没入前方的建奴身躯里。网首发
有刚拉开弓箭的巴牙喇,身上瞬间多出几十个孔洞,炽热的疼痛感像是被浑身灼烧,脸上密布狰狞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