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屋顶,然后一个起落就不见人影了。
薛文宇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好的轻功,他有自知之明,根本就追不上对方,也示意手下不用徒劳了。
“什么鬼东西,你知道个屁,那女人是本座的妻,本座想什么时候见她就什么时候,想对她怎样就怎样,本座是光明正大的。”薛文宇再也按捺不住的对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吼着。
薛文宇真的是很恼火,他甚至觉得,自己当初被冤枉谋逆的事,都没刚刚这么郁闷闹心。
棚子内,睡着的人听见外面的吼声,皱皱眉头,拽了被子把头蒙上翻个身继续睡。
“爷,看此人身形,就是先前离开跟丢的那个。”一个属下上前小心翼翼的禀报。
薛文宇张嘴想骂一群废物,可是想到自己不是废物的话,不是已经追过去了么?懊恼的闭了嘴。
此人轻功如此厉害,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来头,若是对头的人,那么刚刚那一箭自己绝对躲不过去。
他转身看向棚子的方向,想到了一个人,就是那个玉面君子洛逸,不是说那人跟她走的很近么?可是,按理说特赦圣旨没这么快到幽城啊,他怎么出来的?
他又猛的想起,当初离开侯府的时候,这个臭女人曾经说过,要给他戴绿帽子,要让他做活王八,让他即便凯旋而归,也没颜面进京城。
臭女人,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啊!
薛文宇没处发泄,持剑对着空中狠狠的劈了几下。
嗯,看样子还得找个稳婆,查验下她是否还是处.子之身,若还是的话,也就罢了,若不是了,哼哼,本座就情愿丢人丢到家,也要当着整个京城人的面,把你浸猪笼,种荷花。
第二天一早,辉哥起床穿好衣袍,习惯性的把被褥整齐的叠好,这才出了房间准备叫伙计拎水来洗漱。
可是,一出房间的门就看见父亲站在外间。
“父亲,你一夜未眠么?”辉哥看着父亲仍旧头天的衣袍,脸色也有些憔悴,关心的问。
他甚至有些自责,自己昨晚干嘛赌气睡那么早,好歹在他身边陪着也好啊。
父亲除了对待母亲的问题上之外,其他的都很好!辉哥觉得自己对父亲太着急了!
“嗯,不妨事,为父在边境经常如此的,等下马车上补一觉就行了。”薛文宇说完,招呼手下进来。
先给孩子送了洗漱的水来,爷俩都洗漱好后,一起用了早饭。
“无需担心,她自己已经让伙计在外面买了吃的来,现在恐怕已经吃好了。”见孩子吃的不是很专心,薛文宇心里叹息着,开口告诉。
果真,辉哥听了之后,立马就很认真的吃起来。
薛文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