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薛文宇已经是很委婉的说了。
对于牧莹宝的不见,他猜测是被抓走的。
对方来人没有得手,不好回去交差,干脆顺手带回一个去。
毕竟,名义上她是他薛世子的妻。
还一个可能,就是她怕丢命,自己跑了。
“不用找了,这样也挺好,省得你们相互看着碍眼。”辉哥仍旧失神的看向衣橱,那里原本挂着的事母亲为了方便上山采药的裤裙。
他抬手捏了捏刚刚听见门口动静,匆忙放起的信。
信是母亲写的,云辉吾儿;“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而我的人生肯定不是这样的。辉哥,每个人的人生都会出现很多次选择的机会,希望你也能把握好自己的选择,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信你的能力。
不管你选择哪条路,都希望你能记住,无论如何不能丢失了自己,别忘记自己的初心。
也许,我们还有相见的机会,也许没有,但是孩子你记住一点,不论我在何地,都会为你祝福,祈祷你平安快乐。
落款;牧莹宝
母亲,你是不是傻啊?没有和离书你就算离开了又如何?就算遇到你认为对的良人你也不能与他成婚。
就算你二人不介意,在一起了,终归是不被人认可的啊!辉哥心里现在除了难过还是难过!
薛文宇这回没有恼火,他觉得过段时间孩子会慢慢的好起来,忘记这件事,忘记那个女人。
陪着辉哥又在屋子里坐了片刻,这才起身招呼孩子换个地方住。
“父亲,厨房里的东西能带走么?”辉哥回自己屋内,抱着一个箱子,看向厨房问。
“你想带什么都可以。”薛文宇心里有些难受的答应着。
辉哥把手中的箱子交于一个随从,自己进了厨房隔壁的屋子,扛着一个扎满糖葫芦的稻草棒出来。
“小公子,这个就不拿了吧,想吃的话,哪里都有的买的。”一旁的林川脱口而出。
辉哥拧眉刚想开口,却听见父亲先开口了;“哪这么多废话,带着好了。”
薛文宇想起了之前在厨房看见那女子摆弄的山楂果,辉哥又如此在意这些,难不成是那女子做的不成?
辉哥没想到父亲会帮自己说话,但是他并没觉得开心。
“辉哥,为父吃一串可以么?”薛文宇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开口问孩子讨要。
“当然可以。”辉哥答应的很无所谓。
父亲知道了又如何,母亲已经走了,而且,父亲也不会因为母亲做的糖葫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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