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那曲家小哥以后也能正常的娶妻生子,他们的父亲自然也就没有了烦恼压力,我今个是拯救了一大家子呢。
您倒好,竟然冷嘲热讽的嫌弃我心黑?
今个我还榨了那混蛋的五百两呢,就动动嘴皮子而已,您老怎么不提这茬?不说我心黑?”
陶伯听着听着,也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有点那个啥了,可是那也不能认错道歉,于是底气很是不足的继续嘴硬;“合着你还觉得收曲家一千两收少了啊?曲家的事儿跟那混蛋的事儿不是一个性质,怎么能混为一谈。”
“哎呀,原本还想着今个收入不错,下午去找找哪里有蟹子卖,晚上蒸蟹黄汤包来着。听您老这一番教导,我看还是算了吧,心黑赚来的银子,买来东西做的美食吃着也不舒坦啊。
哎,等下还是出城找个庙宇,把这不义之财捐出去的好。”牧莹宝一副深受教诲,要痛改前非的模样。
原本就有些后悔不该说那番话的陶伯一听,立马就急了;“别介啊丫头,我这不是看你无聊,开个玩笑逗逗你么。曲家的诊金当然不算多了,他们家大业大的,怎么会在乎这点小钱。
更何况,你治好了他儿子,他以后没了心事,还多了一个帮手,一心经营那酒楼,一年的进账不知道有多少个一千两呢,是吧丫头?”
开口叫过丫头之后,陶伯觉得这个顺口,不肯再喊她牧姑娘了,太生疏。
可怜的陶伯,天知道他五十多岁的年纪,原本就是贪杯这点小爱好而已,自打跟这小丫头一起后,也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馋嘴了。
先前在酒楼前不想当她的打手,结果她一开口用美食要挟,他立马乖乖就范了。
现在,为了只是以前听她说起过,却还没品尝过的蟹黄汤包,老脸也不要了!
牧莹宝当然知道这陶伯之前那样说,其实并无恶意,所以,自然也不会真跟他较真生气。
既然老头服软了,那就到此为止好了!
何况,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老头对她是真好,牧莹宝也没把他当外人。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俩人离开茶楼,打算找家酒楼用午饭,可是刚走了十来米远,前一刻还在跟牧莹宝讨论,中午吃什么菜的陶伯,神情忽然有异。
牧莹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边是个食肆,里面窗户的位置坐着一桌客人。
“怎么,遇到仇家了?那你先走避一避吧,他们人多,咱不能吃亏。”牧莹宝低声的问到。
依照她的了解,走过江湖的人,多多少少的都会有对头。
陶伯轻轻摇头,脚步未停的继续往前走,牧莹宝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也就忍着没有再朝食肆窗户那边看。
原本在哪里用餐,都是牧莹宝说的算,可是现在陶伯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