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你打哪听来的,那女人吹牛忽悠你的吧。”薛文宇是完全不信的。
开什么玩笑啊,救治一人酬金给了十万两,十万两那是什么概念啊,要知道一千两的话,就可以在京城内,买两套地段不错的三进院的宅子了。
“银票孩儿亲眼看见过,还帮母亲点了点,银保钱庄的票子,孩儿还是能辨别真伪的。好了父亲,天都快放亮了,早点休息吧,孩儿告退。”打击完父亲,辉哥立马就撤退。
他能狠下心来打击一下父亲,但是却没底气面对被自己刺激后的父亲。
刚刚交谈中提到的十万两跟一千两的差距,代表的可不仅仅是钱财的数额!
“十万两?开什么玩笑。”薛文宇自言自语着,就是到皇宫内,诊治好的对向是龙椅上那位,赏赐的金额也不会超过五万两的。
这小子跑这么快,薛文宇看着孩子消失的方向,苦笑着。
虽然还是觉得不可信,但是,他还是选择信了。
想不到,她本事越来越大,胃口也越来越大,从三年前敲诈牧家一万两的银票,到现在人家给十万两也敢收了。
十万两,让他这个世子爷,变卖全部家当,也凑不起来啊!
薛文宇知道,辉哥之所以对自己说这些,是有好几方面的。
一呢,别再说什么赏赐一千两银了,会被人耻笑!
二呢,辉哥也就是变相绕圈的告诉自己,他的这个继母啊,本事很大不是爱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的那种人。她有深藏不漏的医术,想赚银子,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儿。
可是就算她有本事赚银子,不是爱慕虚荣又如何,三年前代替别人嫁给他,就是对他的莫大侮辱,这点永远都不会变的,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牧莹宝睡到第二天晌午才起床,起来后就发现床边一摞女式的衣裙,嗯?这不是她的衣裙么?可能是祖父那老头回去取来的吧。
她换好洗漱好,开门就往昨夜做手术的那间屋子走。
现在,是白天牧莹宝能清楚的看见,沿途偶尔的几片凝固的血迹。
她也是真的佩服这里了,发生这样重大的事件,永城衙门竟然没人过来看看。
头夜手术的屋里门口,有俩人守着,看见牧莹宝之后,对她露出了笑容。
呵呵,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那薛文宇的手下会对自己露出如此友好的笑啊!
屋内,薛文宇已经在了,还有几个手下也在。
“牧,夫人好。”见到牧莹宝进屋,那几个手下跟她打招呼时,纠结了一下称呼。
“我们都洗浴过,换了干净的衣袍进来的。”还有人主动跟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