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牧莹宝的询问,陶清源笑而不语。
既然选择了护着辉哥,跟他们在一起,那么这种事是迟早避免不了要发生的。
连他这个快六十的老头子,都没能逃脱美食的诱惑,薛文宇这种小年轻就更没抵抗力了。
而辉哥呢,当然知道这种后果是因为自己造成的,所以看着母亲想笑,却笑得很是不自然。
“我说你们两个啊,你,别幸灾乐祸,你也别嬉皮笑脸,晚上的饭我不做了,叫外卖。”牧莹宝用手点着屋内这一老一小,冷笑着说到。
对,就是要叫外卖,才不要做给那个姓薛的吃呢!
跟牧莹宝一起生活,对于外卖这个词,一老一少并不陌生。
虽然还是想吃她做的,但是也都知道她这会儿很不爽。
俩人不敢有疑义,只能配合的点头。
但是在俩人的心里,就开始合计了,外卖的话,偶尔吃个一次两次的也无妨,也不是哪家烧的都不好吃。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里,若这位都不肯再下厨,那可怎么办?嘴都让她给养刁了!都已经习惯每天等着饭点的时候了。
辉哥生怕母亲等下秋后算账,毕竟今个是他暴露了母亲的厨艺,把父亲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午饭的筷子刚撂下,就提前知会预定晚饭了!
所以,辉哥麻溜的收拾碗筷,都摆到托盘上端着出去了。
“丫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今个这般不过是个开头而已。他知道了你的医术,刚刚又知道了你的厨艺,这两样分开不管哪一样,都够诱惑人的,何况两样呢。
我觉得,但凡他脑子灵光一点点,也知道以后该如何对你了。
你觉得,和离的事儿还有希望么?”辉哥离开屋后,陶清源正色的问到。
“知道了怎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只要我坚定不移,他怎么样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定。”牧莹宝很是自信很是坚决的表示。
有句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那堆烂草她压根就没兴趣吃。
“丫头,话不能说得太满了,世事难料的。你自己不是也说过,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么。保不齐什么时候,你俩就日久生情,假戏真做的成了真夫妻了。”陶清源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到。
牧莹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别瞎说吓唬我,我跟他之间就根本没可能。根本就不是一类人,我这么随和,他那么拽,又没有共同语言。
你看我会做饭,会治病,我要相貌有相貌,要银子有银子,我条件这么好,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啊?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又不是除了他就没别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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