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望了。
这就是朝中大臣们出的题啊,他们这是什么心态啊,把新君参选者当弱智了么?还是怕得罪人,才故意把难度降得如此低的?
这些题跟在幽城时,母亲给出的那些,简直没办法相比啊。
就好像是大人拿着俩个梨子问孩童,宝贝啊,看看这俩梨子哪个大一些啊!
哎,看样子自己是对他们的期待太高了!辉哥在心里叹息着,之前那等待挑战的兴致都淡去了。
薛文宇和樊普常二人,立马就注意到了孩子脸上的失落,俩人都忍不住替孩子担心,第一场胜出的太高调了,这场失败的话,落差感太大了,孩子可能难以接受。
俩人现在想的,都不是孩子这场的输赢结果了,心里除了担心就是心疼。
作为孩子的外公来说,樊普常在知道外孙还活着的时候,他也只想孩子能平安长大,娶妻生子过太平安稳日子就好。
但是他也最为清楚,由于孩子身份的特殊性,自己的想法根本就不现实。
薛文宇和樊普常其实都觉得,这孩子能坦然面对,勇敢的走进来坐在这里,已经相当出色了。
“难道小郡王在抄题么?”边上有人小声的议论着。
殿内,算盘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很是清脆,但是看拨动珠子的动作,和度上,就是那两位跟辉哥年纪相仿的,也是有模有样的。
十一位参选人,只有辉哥桌案上的算盘闲置着,好像是个摆件儿一般。
坐在辉哥两边的那两位参选者,根本就无限看他在写什么,全神贯注的扒拉着算盘,算着百官出的题。
哦哦,这道题出的还算可以!辉哥终于做到了一道他觉得还算满意的题,回去要跟父亲说下,查查这道题是哪位大臣出的,看看人品怎么样。
这种时候敢出难度高的题的人,也不见得就是刚正不阿,说不定是母亲说的那种心理扭曲也不一定哦。
今个这比试规则有说,算出所有题的起身,自己把答案交到宗的手中,然后敲击一下宗桌案上的一个铜铃,才算交卷成功。
从开始比试的时候,宗的视线就好几次落在辉哥身上。
然后,这位老者看不懂了,那孩子如此淡定,算盘却没有用,却又好像在嫌弃着什么,那么,他在纸上写的是什么呢?真的在抄题?
上次比试后,京城里的文人墨客们,就去郡王府门外想看看这个一鸣惊人的小郡王。
人虽然没见到,但是郡王府竟然送他们郡王写的字。
还限量,每天就送十张。
有些人天不亮就去排队等着,后来变成了半夜就去,再后来因为人越来越多,变成了天一黑就去排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