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帐篷那边张望。
戚大羌杂次呵呵;“其实你们惦记着夫人做的吃的吧?”
“说得好像你没惦记似的,你不会先下手为强私藏了吧?”有人边说,边扯着戚大羌衣袍翻看。
“去去去,干嘛呢?当我像你们似的那么没出息,就想着吃吃吃,等回去让夫人给你们都关猪圈里,当猪养得了。”戚大羌抬手拍掉抓着自己棉袍不老实的爪子。
“别闹了,说正经的,主子跟唐清有话说,把我都给撵出来了,你们就别过去找骂了。”
“有话说,指定跟唐清打听夫人的事呢。”有人很是肯定的说到。
其他几人跟着点头,表示赞同。
现在的主子啊最最上心的,眼中的外敌,心中的夫人。
营帐内,薛文宇这才注意到,这个手下的一身狼狈。
同时,也看到了他裤腿上的伤处。
“这是?”薛文宇此时再迫不及待的想听夫人的事,也还是问到。
“离京后不远处遇到的,三个人,属下惭愧,不是有人出手相助,恐怕来不了了。”唐清低头说到。
“那三人可看出来是何人?还有那出手相助的,又是什么人?”薛文宇皱起眉头问。
唐清就把当时的情况,尽量很详细的禀报给主子听。
听罢,薛文宇心里,虽然对那三人是什么人完全没方向之外,对那出手相助之人,很是肯定的知道是谁的人了。
现在京城那边,能关注着他们的事,暗中出手相助,又不肯露面的人,除了那孔廉还会有谁。
“你的伤,让人领你去看下吧。”薛文宇说到。
唐清赶紧抬头说;“主子,属下的伤已经无大碍了,多亏了离京前,夫人给准备的伤药。”
薛文宇点点头,她就是如此的细心,想得也很周到。
不然的话,这唐清就算京城外没遭毒手,带着伤,恐怕也到不了这里了。
虽然没有查看伤情,可是裤腿上的口子血迹、基本也能判断出伤的不轻。
“主子,属下入宫见到夫人时,夫人拿到信很是激动。”见主子看着自己腿上的伤,皱起的眉头,唐清赶紧主动开口告诉夫人的事。
果真,主子一听,神情立马就缓和了下来,还露出了笑容;“真的么?”
唐清点点头,往营帐门看了眼,确认没人,这才压低嗓音;“夫人拿到主子的信,并没离开,而是当场就看了,是在厨房里。”
“真的么?她当场就拆开看了?”薛文宇按捺这内心的激动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