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坐上龙椅,却还不能对他们直接训斥,不允许私底下议论父亲和母亲。
“咳咳。”陶老头发觉辉哥神情反常,心里立马就有数了,低声咳嗽着提醒他不要失态。
得到曾祖父的暗示,辉哥立马调整自己的心态;“众爱卿免礼平身,坐下议事。”
辉哥心里,不想他们坐下,就该让他们站着。
一个个的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这个做皇帝的本尊都没觉得父亲和母亲有问题,他们跟着操的什么心啊!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们又不是太监!
难道就因为自己的年纪小?他们觉得自己天真无邪的考虑不到那么长远的事?
对于这件事,真的对他很是困扰。
若是对父亲和母亲有成见的,是贪官污吏,是奸臣,倒也好办了。
偏偏,还都不是!
辉哥有时候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都觉得很无语,明明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忠臣,怎么也还是会犯糊涂呢?
京城外,牧莹宝他们吃了午饭后,她说要去挖药草。
薛文宇一听,就知道她这是没耐心了,什么挖药草啊,分明是看对方没反应,没行动所以觉得无聊,想做点什么事儿给对方创造点他们需要的机会。
上午去捡了野鸭蛋,收获不小,居然捡了几十个。
但是因为那个地方四周空旷,不好藏人,所以,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呢,这会儿她要挖药草,那可能是想要钻树林了。
这才第二天就没耐心了?这也太不像媳妇的性子了啊!
薛文宇跟在牧莹宝身后,往京城的方向看了看,心里大概的有了答案,她这是想辉哥了,不放心辉哥了,想早点把问题解决了,早点回去啊。
薛文宇并不急着回去,而且,他其实更好奇的是,想看看对方的耐性,是不是也像媳妇这般。
如果是的话,那他们也没什么花头,就那么回事儿吧!
不是薛文宇瞧不起对手,事实上,都没把对方当成对手,那太抬举他们了。
林川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牧莹宝在中间,薛文宇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腰两侧的锦袋,小腿上的梅花筒,后腰挂着的小弓弩。
要挖药草的人啊,却是俩手空空的,锄头和竹篓都在他身上呢。
林子是她选的,人家不是随便用手一指的,而是脱了只鞋往空中一扔,然后看鞋尖对着的方向决定的。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那鞋扔的方向,掉下来的时候,差点砸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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