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金。
说让上面通融下,他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不可以的话,那他也只能辞官回家种红薯了。
滦镇的事,上面可是一清二楚的,一合计,就点头同意了。
收上来一半,也好过一丁点都收不到的好吧。
再说了,至少新上任的这个县令,他居然还能活着,并且还收到了税金。
所以,上面也就没有继续较真儿。
于是乎,滦镇就真的安稳了下来。
既没有再发生过杀官的事,也没有别的命案发生,倒也让上面的人很省心。
薛文宇刚开始知道,西门鸿这次来就去了滦县之后,第一不好的感觉就是,会不会跟自己媳妇有关系。
然后呢,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滦县那种地方,藏龙卧虎的,谁知道西门鸿要找的人,是不是也改名换姓藏匿于此?
现在,终于可以肯定了,这家伙就是奔着媳妇来的啊!
虽然还不知道切实的原因,可是,不管哪一种,薛文宇都不希望有。
早知道会如此,那一次护送他回西越国的时候,就不该那么舍命尽心尽力的了。
那样的话,至少这次这样的事应该就不会发生了。
薛文宇觉得媳妇这次的事,都因为自己,所以,看着她心里充满了内疚和后悔。
“对了,这怎么回事?”薛文宇指着马车问。
牧莹宝顺着他的手看去,是马车;“这个我也不清楚,夜里的时候他们忽然出现的,把我抢走了。然后,刚刚没多大会儿的时候,对我说后会有期,然后就离开了。
这不,他们前脚刚走,你就到了。”
“带头的长什么样?有什么面部特征?”薛文宇纳闷的问。
既然在西越太子手上抢了她,却又把她这么留下了。时间上算,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带着人即将到了。
那他们是因为怕不是对手,所以放下了她?
还是,他们本就是帮自己救人的?
可,救人的话,怎么还如此神秘?蒙着脸,还提前离开?
牧莹宝没有犹豫的告诉着,说有一点,就是对方的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是就想不起来。
“宇哥,要不回头你安排人,也秘密的进入西越国查一查?重点的查跟这个西越太子关系最近的人。
他的母妃啊,他的父皇啊,有没有一种可能,出于什么原因,他们有流落在民间的女儿?”牧莹宝很是认真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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