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劫走,又轻易的放了她。
“有件事我瞒了你,其实洛逸前几天夜里来寻过我,告诉我他得到一个线索。”薛文宇也索性告诉了她。
牧莹宝听了,手指隔着薛文宇的中衣,抠着他胸前的一粒凸起。
抠的薛文宇心直痒痒,小火苗蹭蹭蹭的冒,不是他自控力够可以的话,早就翻身而上了。
“真的想不通啊,他们对我感兴趣?说不通啊,我又不是男的,还有可能是什么皇族的后裔,他们想找到我起事什么的。就算我是个哪个国的前朝亡国公主,这样找我也没什么意义的吧?太夸张了!
而且,咱俩一起洗过很多次澡了,我身上也没有什么针刺的藏宝图吧?那么,他们这样对我,究竟是几个意思呢?”牧莹宝是真的想不通。
“不管了,不管了,这次出去若是真的遇到那伙人,我干脆直截了当的问他们好了。”牧莹宝有些烦躁的说到。
见媳妇这样,薛文宇又担心又心疼,想来想去,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好。
“哎?宇哥你干嘛?”抓着解自己中衣的手,牧莹宝有些无语的问。
她当然知道他这是要干神马,但是,现在不是在谈论正经事么?
“我看你挺精神的,一点睡意都没有,来,春宵一刻值千金。”薛文宇嘴上说着,手也没闲着。
牧莹宝抗议无效,事实上她也没有真的抵抗。
果然,一番狂风骤雨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怀中均匀的呼吸声,薛文宇很是得意,觉得自己真的是智勇双全,太聪明了。
还是没有睡意的薛文宇,就想到了那西越太子西门鸿,不知道那伙神秘人对如何对他。
会不会审问他,问他为何暗中调查她的原因。
薛文宇并不知道,他猜测的一点都没错。
此时,在一间火把照得如白昼的密室内,被吊起的西门鸿,是又狼狈又憔悴。
披头散发,脸上因为挨打,已经肿得青紫的根本就忍认不出,这就是那个英俊的西越太子了。
他的身上,有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印子,那是鞭子抽出来的。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是个硬骨头啊。”密室里的一个男子,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嘀咕着。
“硬骨头又如何,反正他不老实交代的话,就别想离开。”另一个不以为然的说罢,端起一碗凉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跷二郎腿的那个闻听此言,再次看向那吊着的人,心里嘀咕着,他就是老实交代了的话,那就更不可能活着离开了。
“老狐狸还没到,咱哥几个悠着点,别把人弄死了。”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