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自己的身份在滦镇,只有那大半部分特殊的人才知道的啊!
难道,是有人嘴巴不严告诉了她?
一旁的薛文宇,看了看媳妇,又看了看这老者的神情,立马就断定,这老者身份不一般,否则的话,媳妇不会如此的。
“您老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啊?”牧莹宝笑着问。
老者见她如此自然又坦然的跟自己打招呼,心说,到底是在外面经历了大风大浪的。
他清清嗓子;“老朽得知薛国公和一品夫人来了,受人之托,过来有话要说。”
他也是没想到的,曾经镇上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孤女,竟然成了国公爷的妻,竟然是当今皇上尊敬的母亲,竟然成了延国的第一位一品夫人。
薛文宇一听,就想开口,有话说麻烦看看时间,别人还没用早饭呢。
年纪一大把,办事却如此的失礼?
可是,看看媳妇的态度,干脆还是让媳妇应付吧。
毕竟,看情形,媳妇是知道这老者根底的。
见薛文宇没有开口的意思,牧莹宝知道,他这是打算让自己全权处理了。
“有话请进来说吧,只是我夫妻还没用早饭,您要不进来等等?”牧莹宝笑着说到。
“是老朽叨扰了。”老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半夜里,又有人来禀报,说不断有人往滦镇涌来,这里所说的人,可不是路过的行人,也不是来滦镇走亲戚的。
原本已经让人很不安了,接到这个消息,很多人又返回商量怎么应对。
大家来滦镇,是想过安稳日子的。
现在滦镇却成了是非之地,有人甚至提出了,不如离开这里好了。
他们要面临的,就是两个选择,留——-面对的事未知的。
而离开,却肯定是较为稳妥的,同时也是最不得已的。
在此这么多年了,已经在这里扎根了,安家开枝散叶,置办了产业,哪里舍得轻易放弃呢。
都快亮天了,才有人提议,要不要直接见见这次不安全因素的关键的两个人,看看他二人来此究竟什么目的。弄清楚了,再商议一下,怎么样的解决办法,能让滦镇幸免于难。
所以,他作为滦镇的安长,他觉得让谁来都不合适,还是自己亲自来吧。
滦镇这次的危机,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解决的,所以,不能指望官府的人出面。
再一个关键的问题,来的是当今的一品国公爷河一品夫人。
滦镇的官老爷,也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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