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饭后再回去,里面所需要的都有了。
花五味来的时候除了激动,其实还有些忐忑,毕竟这里不是别的地方,这里是皇宫,而且还是皇上的寝宫。他担心这里的人对他有戒备心,会防范着他,那样的感觉没人会喜欢的。
没想到不但没有,反而对他还不错,甚至都没有谁严厉的对他告诫这里规矩,只有人跟他说,有什么需要的,不懂的,可以问,随便问谁都可以。
这,对花五味来说,真的是太意外了。
在他的认知里,不是都说皇宫里规矩最多么?
怎么反过来,却是如此随意和谐的?
看看这养心殿内做事的人吧,一个一个的都是那么轻松随意,就好像不是做事的底下人,而是这一大家其中的一份子。
其实,现在的他是很想进厨房的,很想看看门主在做什么,或者是准备做什么小食。
回到房中,躺在床上的花五味,更加精神没有睡意,心里惦记着自己做晚饭的时候,门主他们在做的那个什么冰淇淋。
当时他想看怎么做,但却不敢分心啊,跟门主回来做的第一顿饭菜,一点差错都不能有,当然以后也不能有。
当晚,薛文宇在牧莹宝刚回房间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本以为媳妇要念叨念叨自己呢,都做好思想准备了,媳妇说啥都好好的听着,不能惹她不高兴。
可是,媳妇居然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提都不提。
脱了外袍上了床,他忍不住的先问了;“你怎么不说我呢,先前那样对老头子。”
牧莹宝用手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肉疙瘩;“说你做什么,不过是家人日常的斗嘴打诨罢了。”
她的一句话,让薛文宇也笑了。
认真想一想,可不就是媳妇说的这般么,自家人斗嘴也是一种日常乐趣。
再想想以前的那个家,家人几十口,什么时候有过现在这种幸福随意和谐的感觉啊。
“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刚刚接到的消息,那个温玉萝,被休掉送回温家后的第二天,就自尽了。”薛文宇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什么,自尽了?回到娘家自尽的?”牧莹宝听了,立马就想到是温氏的娘家觉得她丢了家族的颜面,容不下她逼死的她。
再者说了,不是说那个女人疯了么,而且还不是那种间接的疯,而是彻底的疯。疯子是没有羞耻心的,又怎么会自尽呢?
那时,孔廉,也就是想把人活着退回给温家。
当时,牧莹宝还在想着,既然那女人疯了,那温家会不会可怜她,能容忍她活着。
“消息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