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祖父,所以有些紧张激动了呢。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丢人啊,下次出门不带这一个了!
“回大人,樊府的人说,大学士已经睡下,不见客了。”挨训的人,忐忑的低声回应到。
今晚出来似乎没看黄历,接连的吃闭门羹,可想而知主子的心情糟透了。
“居然也不见咱?”
“不见就不见,咱回吧,等着瞧有他上赶着求咱的时候。”
车厢里,气氛因为没有光亮显得更沉闷了。
自家主子还没开口,赶车的不敢问,也不敢擅作主张的真的往回赶,低着头紧张的等着主子的命令。
他心里其实也想不通呢,陛下自己的外祖父都不着急,不担心的事儿,主子和这几位大臣们这是操的什么心啊?
吃力不讨好的,何苦呢!
“还不赶紧回,杵在那做什么?”车厢内,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这才忙不迭的转身,赶着马车掉头往回返。
车厢里的人因为今晚的事,处处碰壁心情都是不好的。
外面赶车的,边赶车边用袖子擦拭着额头的冷汗,还一边往四周张望着,越想主子跟其他几位大臣们现在做的事不靠谱。
主子跟其他几位大臣们要做的事,虽然是为了当今圣上好,可是这偷偷摸摸的就让他感到心里不踏实,心虚啊。
当今皇上,身世可怜,亲身父母都不在了。
得亏人家国公爷夫妇把他当亲生儿子一般的对待,人但凡是有良知,有良心的,就不会做忘恩负义的事。
说人家国公爷夫妇心怀叵测图谋不轨,那至少得有确切的证据吧。
若是就凭大臣们的揣摩猜测,就认定人家别有用心,这也太站不住脚了。
话说回来,皇上若是真的听你们的谏言,就让国公爷夫妇搬出宫去,那样的皇上还值得你们拥戴,你们辅佐么?
越想,赶车的心里越慌,开始琢磨着要不要赶紧想办法离开这个主子。
哪怕回乡下老家种地,日子虽然苦点,好歹不用担惊受怕吧。
樊大学士府内,那位已经‘睡’下的樊大学士,樊普常衣袍整齐的坐在书案前,拧眉不语,几个儿子在边上也都是沉默着。
“老爷,既然你不赞同他们的提议,那刚刚怎么不见了他们,当面跟他们说说清楚呢?”袁氏上前给换了盏茶,轻声说道。
樊普常轻叹了一口气;“他们当日在朝堂上提出的时候,我没附和,不是已经表明了态度么。他们已经钻进牛角尖了,你以为我当面跟他们讲道理,他们就能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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