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午饭早早的就吃了,下午辉哥到烤鸭炉子那看了看这才回到牧莹宝身边坐了,拿起一块牛轧糖吃了起来。
“陛下,炉子里可有烤鸭挂着?”火盆另一边做虎头鞋的南珠笑着问。
辉哥当然听出这是在逗自己了:“南珠姐姐,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这么消遣我?”
屋内众人都笑了起来:“这能怪谁啊,还不是你自己,整天的担心烤鸭都分了出去,自个没的吃。堂堂一国之君呢,怎么竟然如此的小气。
当你母亲吃饱了没事干啊,盯着烤了一百多只鸭子,还不是为了给你小子拉拢人心。”手捏核桃的薛文宇,不客气的当面揭短。
“母亲的良苦用心,儿子自然是知道的,这不是心疼母亲,怕母亲劳累么。再说了,我也不是怕自己吃不到烤鸭,这不是怕咱养心殿的不够吃么。”辉哥说完,起身站在牧莹宝身后,为她轻轻的捏肩。
“是是是,是南珠姐姐冤枉了陛下,今晚罚她没烤鸭吃。”北珠边说,边起身收走了薛文宇面前满满的一盆核桃仁。
这话辉哥爱听,很是得意的仰着头:“还是北珠姐姐对我最好,哼。”
“好,北珠好是吧,那以后踢毽子你别找婢子了,找她去吧,哼。”南珠立马霸气的回应着。
“南珠姐姐别啊,北珠姐姐哪有你好啊,这样,今晚的烤鸭腿儿都给你吃好不好?南珠姐姐,别生我的气行不行啊?”辉哥不争气的赶紧道歉讨饶。
没办法啊,辉哥的业余爱好就包括踢毽子,都是南珠陪他玩的,北珠最不喜的就是踢毽子,所以,绝对不能得罪南珠。
“陛下的意思是南珠姐姐比我好?那好呀,以后玩翻绳的时候,下五子棋的时候陛下也别找我了。”北珠有样学样,语气都跟刚刚南珠的一模一样。
屋内的一干人等,笑着摇头。
好么,能坐在龙椅上,把一个延国打理的越来越好,面对俩个丫头,竟然束手无策了。
“辉哥,你好歹也是位君王啊。”薛文宇无情的打击着。
辉哥一听,脸上并没有丝毫的不自在:“父亲,这你可就说错了,咱养心殿历来的规矩就是,我穿上龙袍上朝就是一国之君,下朝回到这养心殿就是你和母亲的儿子而已。
何况,这次母亲也说了,从昨晚到初八早上之前,我就不是什么皇帝,我就是寻常人家的一个小孩儿。”
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趾高气昂’,把个薛文宇说得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应这小子了。
不过,这怪不得旁人,只能怪他自己,媳妇当时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也在场啊,听得真真的。
“是不是啊母亲?”辉哥转头又跟牧莹宝告状。
“是是是,我儿子现在就是个孩子而已,走儿子,咱去做蛋糕,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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