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莫再试图垂死挣扎。”姚鼓对面那个谢家门徒与他对视,沉声斥道,“谢家所辖之地,已无你庇护之所,现下整个青城都已戒严,你也再难逃出城去。”
四面八方是白袍细剑,流风朔雪,姚鼓此次与其相逢,果真是细云残飞,雪雾蒙山,一团寂寥肃杀。
仅仅是为了玲珑谷的一个行使命令的出头鸟,也要陷阱困阵,全城戒严,这种恨意,不出意料已是酝酿许久了。
这些大阵仗,等的,想必只是玲珑谷里随意一个领路人罢了。
姚鼓紧了紧双拳,面上却笑了起来,身形似是不堪重负的趔趄一下,左掌按在右臂鲜血淋漓的伤口上,自己却又因碰到伤口而疼得直.抽.冷气。
那个人皱了皱眉头,即使看他被团团围困也不敢松懈:“放下武器。”
“当啷”一声脆响,姚鼓将手里血迹点点的长剑听话的扔开,无奈的笑道:“你们怎么一句话不说就开始攻击我?我现在可还不知缘由呢。”
“少狡辩,私自盗取家主财物,还想要跑吗?”姚鼓左手边的谢家门徒闻姚鼓此言,厉声驳道。
“偷什么东西?”姚鼓双眼焦距轻浮,像是看着对面的门徒,又像是看着他身后的远处,顽皮又悠闲的拖着长调慢声缓语的笑道,“我只是感觉此塔太过老气横秋,了无生趣,只想往塔里放两只蛐蛐添点生机罢了,谁知还没等我打开匣子,这就被你们一脚踢飞,它们若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是误伤生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了——”
“来一个人,把匣子打开!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一个伤腿的门徒跛着上前,捡起木匣,在众人面前打开匣上的莲花扣,拉着盖子缓缓要将木匣里的东西公之于众,自己看到匣内之物更是神色大惊:“各位!是……”
“各位!”有人的声音更大,急急跑来,“鸣钟塔顶楼之物被人偷偷登取了!现已被四师兄扣下!你们怎么了?”
“顶楼?”与姚鼓对峙的一圈谢家门徒被那人一喊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一个个神色大惊,“不是八层那匣子吗?怎么又去了顶楼?莫不是声东击西?怎么还有人?”
“人?”来者一脸疑惑,“什么人?哪里还有人?”
众人看去,剑刃里哪里还有那少年身影,上一刻打开木匣的门徒,现已抱着以奇怪角度弯曲的右手,狼狈的躺倒在地哀声痛叫:“去报,报告家主,那厮已确定是玲珑谷中之人,携着东西向南跑了!那匣子里,也并不是空的!”
姚鼓趁着他们不备,折了那门徒欲和他抢物的右手,便趁机独自逃走了,在街道里走街串巷跑了很远,犹感心悸。
街道里空空荡荡的,家家户户锁紧大门,门内漆黑寂静封闭,门外挂灯,照的道路一条一条犹如白昼,毫无姚鼓可藏身之处。
姚鼓恨恨的咬紧了牙,恐怕他这次,真的不能再全身而退了。
这匣子里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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