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
老头闻言,感觉出其情绪冷淡,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是在因为此事而怪罪他们吗?”
瑶铃女反问道:“还需要这样做吗?”
老头义正言辞道:“当然不可以。”
牛车很慢,瑶铃女躺在车上有些无精打采地眯着眼。
老头看见他没什么精神,便问道:“我是不是太啰嗦了?你觉得话太多?”
多倒是真的。瑶铃女默默想着,但并非全都是废话。
瑶铃女却否认道:“不是,我只是有点困而已。”
老头叹着气说道:“算了,这也不是你离家最长的时候,等嫁人之后,倘若也是远嫁,那一定比如今还要久久不能见面。”
瑶铃女觉得自己在这个话题上有点搭不上话,便直接闭眼装死。
老头也不再多言,气氛安静下来,潭歌里的花香暗浮,却并不能够安抚两人低落的情绪。
瑶铃女在马上已经睡够了,现在即使闭上眼,他也不会有入睡的兴致,等到老牛慢吞吞挪到市集,天都快黑了。
瑶铃女坐在车上仔细地看着路两旁的商铺,可能是因为天晚,亦或者因为天气阴晴不定,市集人少且门户多为关闭,可最后他还是跳下车对老头说道:“老伯,我到了。”
老头帮他把栓马的绳子解下来,问道:“这里吗?这里都是商铺,哪里有住户人家?”
瑶铃女笑道:“我哥哥就是在这里办的商铺,我去找他,你先在此等一等,我去去就回。”
老头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他去去还要回,瑶铃女就已经拐进一个小巷里没影了。
等了一会儿当瑶铃女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手里拿着一小块几两的碎银放在老头身边道:“这是哥哥给你的谢礼,区区几两不成敬意,说多谢您把我送来。”
老头正欲推脱,瑶铃女已跨上马,再次拐入巷里。
老头还举着烟杆欲言又止一脸复杂的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小声抱怨道:“我又不是为了求财才送你的。”
瑶铃女从这个巷口进去,转而又从另一个巷口出来,看着空空的手腕不禁叹了口气。
现在,他是真的身无分文了。
这一分别,瑶铃女看着暗沉沉的天色突然又有点后悔,如果没有走得那么急,今晚好歹还有个板车可以躺躺,可一想起来白天时两人聊天的窘境,瑶铃女又不后悔了。
老人的苦恼他无法应对更无法使之释怀,他自己的苦恼说来话长也不知从何处开口,瑶铃女这么一想,便拍拍马头用着商量的语气问道,“你说,我们是睡大街好呢,还是睡天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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