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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铃女一手无聊的拖着腮一手拿笔在纸上涂鸦,口中拖着余音无聊平淡地评价自己道:“嗯嗯嗯还是我还是我,七八岁也能去灭人门我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厉害勇敢呢——”
席寒山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把被他打断剩下的半句接上道:“不是你,是瑶娘。”
瑶铃女毫无形象地露着牙花打了个大呵欠,无精打采的在那团怕是只能他自己才能看懂的漆黑涂鸦上批了个竖线,又在下面改了两团他自己才能看懂的黑疙瘩。
……
“最后,温家。”
席寒山无奈道:“别的你应付应付听一听倒也无所谓,但是温家是所有牵连的开端,是遭逢此难的第一家,虽然情况不至于比后来的案件惨烈,死的人数也最少,但它最大的巧合,你最好还是需要知道。”
瑶铃女已经开始漫不经心地撕纸折小花了。
“嗯,你说。”
席寒山只好道:“就在瑶娘闭谷后的一个月。”
瑶铃女动作一顿。
席寒山道:“再往前,就没有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倘若瑶娘没有因为精神不稳而被关押在禁地,就冲她那总是想跑出去的劲头,还有这紧密契合的时间,瑶铃女也都快以为是瑶娘跑出去找人泄愤去了。
但是,不是。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有人本来是冲着瑶娘去的,却不料瑶娘情况生变,于是只好转变目标,顺势把主角再改成瑶铃女而已。
瑶铃女恢复冷静后整理思路,继续问道:“那么是谁说是瑶娘做的,瑶娘为什么做这种事?这种事是怎么查出来的,又如何被确认的?还是因为不敢深究,便索性将推测当做了真相?他们除时间以及瑶娘从前身份来历的依据呢?又是什么?”
席寒山突然缄口,似乎颇为难以启齿。
这一类问题何正嘉也曾问到过,却并未得到解答。
瑶铃女催促道:“你若不说清楚,我该去找谁才能问个明白?难道让我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飞然后祈祷我又能像瞎猫一样碰上死耗子吗?”
席寒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细弱地嗫嚅道:“瑶娘的母亲是因为制蛊而死,此事世人皆知,迷蝶的载体是虫子,这种本事……”
瑶铃女反驳道:“世上头一个发现□□的人即使错过□□的发现,后人想害人的话也会有别的替代品,计划也并不会因此而被终止吧。”
瑶铃女揭穿道:“用这种愚蠢的借口来搪塞问题,我觉得你不会不懂这些,何不坦诚以告呢?”
席寒山接着道:“这些往事我从未参与过所以并不知真假曲折,以上只是传闻里第一种可能,还有第二种,第三种,以及其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