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一炸,登时脖子一缩,转过身快步往房内走去。
瑶铃女看见房间深处有几张桌椅板凳外,又以绣着花鸟的布面屏风分开两个深宽的凹槽,下面干干净净,空无一物。
瑶铃女“咦”了一声,找了半天,仍是什么都没有。
何正嘉匆匆走来,把怀里的东西随手放在桌上,对瑶铃女说道:“喂!我们该怎么办!”
瑶铃女还是那句话:“再等等。”
何正嘉道:“再等等?你知道长阙是哪里吗?”
瑶铃女道:“知道。”
何正嘉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道:“怕是再等就要和我域主见面了!这个地方,可能性及其庞大啊!”
瑶铃女指着这宽大的凹槽问道:“他们打算让我们在这里过夜吗?”
何正嘉忧虑道:“他们一路行程如此匆匆,怕是不会再给我们一夜的时间用来休息了。”
这时有人从外进房来的开合门声,两人同时回头看去,只见久日不见的席寒山,也锲而不舍地追了过来,穿着小二的衣服,看着二人的目光逐渐变得不爽。
“这是澡池。”席寒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向他们亮出手上的一个造型奇怪的牌子,然后把它竖着插在墙上,又摁又转地拧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凹槽上方出现一朵徐徐倒开的假莲花,哗啦哗啦地往槽里放热水。
瑶铃女看着“哇——”了一声,但何正嘉怎么都不能把震惊的目光从席寒山身上抽回去。
这该说是仇深似海还是情深似海,这般也能跟来!
到底怎样的执念能造就如此复杂的情感啊!
他都快分不清席寒山到底是来杀人的还是来救人的啊!
席寒山松开把手,对看着热腾腾的水池逐渐上升的水面的瑶铃女说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能来?”
瑶铃女却答道:“我没觉得,来不来看你自己而已。”
席寒山又道:“你知道这里是为什么而设的吗?”
“不知道。”瑶铃女果断道,“你知道吗?”
席寒山道:“从这房间里出去的人,都是去见潭歌主人方叔子的,而进入里面的,有男有女,多是死囚——最后却都被装扮成女子。”
瑶铃女沉吟着不禁笑了,随即道:“方叔子居然好这口吗?”
“不。”席寒山道,“方叔子与其妻感情甚为深厚,即使她去世多年之后,方叔子都没有再起过续弦另娶的念头,更不曾有过妾婢,这些人他只是负责选取、锻炼、包装而已,然后献给别人。”
“此次你们来的日子比往常规定的迟了十天,大概是死囚已经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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