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苏府,让苏帅他……自己进宫来负荆请罪。”
赵洞庭闻言亦是忍不住微微变色。
这简直是“逼宫”了。不过逼的是苏家,而非是皇宫。
“有百姓围了苏府,竟是让苏泉荡进宫来负荆请罪。”
随即赵洞庭对萱雪和王文富说。
两人也是色变。
赵洞庭凝着眉头,又对王文富道:“提刑令,难道真是百姓们也都已经明白法为国之重器的道理了?”
“兴许如此吧……”
王文富答道。脸色复杂得很,“那些围住我们律法省衙门的百姓都在喊,说我们律法省这是徇私舞弊……”
萱雪在旁苦笑,“除去您律法省衙门,军机省衙门、长沙府衙,也都被围住了。就差有人到皇宫前面跪着了。”
“咦!”
萱雪这无心的话,倒是让得赵洞庭心里咯噔了一声。
他眼神扫过御书房里的几人,道:“你们说,为何会没有百姓跪到皇宫外边?”
王文富、张破虏他们也是愣了。
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未发生过,没有先例可以对照。但的确,没有百姓跪到皇宫外边来,这有些不合情理。
苏泉荡乃是军区元帅,关于他的判决书虽是以律法省和军机省名义下达的,但应该不难推测这里面有赵洞庭的授意。
沉默了会儿,王文富说:“皇上,会不会是因为对苏帅的判决是律法省和军机省名义签发下去的?”
赵洞庭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有些苦恼,“且先再观察观察情况吧……”
“臣等告退。”
萱雪和王文富便告退了下去。
赵洞庭看向窗外,出神。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场骚动竟是以极快的速度愈演愈烈了。苏府外被围得水泄不通。
不知道多少人在说律法、军机两省对苏泉荡的判决太轻了。
宫外不断传进来消息。
这些百姓在抗议律法、军机两省判决的时候,多以赵洞庭曾经说过的话作为依据。
也有越来越多的官员求见。
只是都被赵洞庭拒绝。
快到日落时分,萱雪再进御书房。这回带来消息,经过军情处的探查,这回动荡,果真有元朝探子的影子。
不过,查出的几个探子,都没起到多少推波助澜的作用。之所以会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