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池不猜也知道,是老白莲。如柳给她的罪状书里,把这事的来龙去脉说得很清楚。
她只是想留着假婢子这个把柄,日后能反过来压制老白莲罢了。
邢越见她不吭声,神色微敛,“你知道?”
姜晚池撇唇,“我能猜到。能不能麻烦王爷,将此人交还给我?本就是我的事。”
邢越目光幽深,“交还给你,你能将其藏到何处去?你能时时刻刻盯紧她?万一再逃,你有几条命能抵挡?你连今日到这里来都忧心忡忡,不是吗?”
姜晚池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对。
“那难不成,王爷能关这个刺客一辈子?这又与王爷无关。”
邢越按捺住脾气,说:“自然不会关她一辈子,只是留下了她的罪证,她哪怕逃了,也做不了别的事。”
姜晚池想说,她也是这么打算的。“总而言之,还是多谢王爷拿住了她,替我省掉许多麻烦。这个人情,就当我姜晚池欠王爷的。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可跟我说。”
邢越的心情此时才放松下来。从昨日拿下刺客,到今日,到方才,都还不算特别舒畅的,仿佛就为了等她这一句话。
“本王会仔细考虑。总有你帮得上忙的事。”
姜晚池点点头,“如此,我便先走了。”该说的事情说完了,也没别的可谈了。
邢越却喊住她,“等等。昨日让你婢子带回去的药,用过了?”
姜晚池:“啊?哦,用过了,挺好的。王爷,你下次不必如此客气,我都没有什么能给你回礼的。”
邢越:“……”谁要她的回礼了?他又不是不知道她脸皮厚,哪怕有回礼,她也不想送给他吧。
不过既然她提到这个回礼的问题,他也学她,厚脸皮一次,问她讨要点东西。
邢越便说:“回礼就罢了,王府不缺什么。只一样,你应该能给。”
“是什么?”
邢越轻哼一声,“你上次,取走了本王的荷包,所以……”
姜晚池脸都红了。这,这真是,草哦,脚趾头都能抠出一整个花园来了。“那次的事,我也不对,在这儿给王爷赔个不是。至于你的荷包,我明日一定会差人送还给你的。”
但她回去还得好找,都不知扔哪儿去了。
邢越突然勾唇,“本王不是想要回那个荷包,毕竟用了多时,也该换个新的。你应该会做?”
卧槽,叫她做荷包?“我不会,那玩意儿太难了。我给王爷买一个吧,不,买十个,所有颜色都给你凑齐了。”
邢越: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