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明朝的某些官员实在是无耻。
他们能把黑的描述成白的。
提不出一点点治国的方略,就喜欢抢占道德制高点。
大殿内的气氛几乎凝固住,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将额头贴在手背上。
众人道:“陛下息怒。”
“息怒!”崇祯手里拿着燧发枪,“你们一个个,颠倒是非黑白,让朕如何息怒!”
“你们是朕的治国大臣,治国大臣竟然说出如此荒唐的话,让朕如何息怒!”
“新的农税,是朕钦定的,谁反抗新的农税,谁违反新政,就是违反朕,就是要造反!”
“周延儒!”
“臣在。”
“造反是什么罪名?”
“造反……造反是诛族。”
“那孙家可有诛族?”
“孙家已经被诛族。”
“你认为该不该诛?”
周延儒心头一颤,硬着头皮道:“臣认为该诛!”
这就叫找挡箭牌。
怼人得怼,但不能把所有人都往对立面去竖。
让周延儒亲口说出来,将他也竖立成被攻击的对方,来转移矛盾。
这是一种非常简单的御下手腕。
对于张晨这种人来说,玩得自然是轻车熟路。
果然,周延儒一说,许多人的怒火都转移到周延儒那里了。
周延儒心里也是叫苦,没办法,谁让自己是首辅。
你以为首辅就是来享乐的?
不不不,领导通常是来背锅的。
皇帝又道:“依朕看,这杀的人还不够多!”
皇帝如刀似剑般的声音响彻在乾清宫。
“这里!还有这里!如此多的奏疏,竟然都在妄议新政,为造反者求情!”
皇帝将昨日那些奏疏一封封扔下去。
殿内一片死静,刚才还各个都嫌说不够的,现在都颤颤惊惊。
“可是在逼问朕手中剑利否?”
“是认为朕不敢杀他们!”
“凭着良心说,朕对诸位如何!”
“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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