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化淳是个老阴逼,他比温体仁更阴险。
能有人当刀,他绝对不会自己动手。
现在看来,这李岩当刀当得挺有成就感,那就好,那就好。
曹化淳这种人,是可以用的。
但李岩这种人,是可以委以重任的。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做什么都挖空心思想撇开责任,只取功劳。
他们认为这就是智慧,这就是手段。
或者说,用涉世未深的少年人的话来说,这叫所谓的情商。
但他们不知道,重要的位置,敢担责任,敢所谓为,永远比那些小手段更重要。
至少张晨是这么认为的。
而李岩,心里也知道曹化淳只是拿自己当刀使。
但他不在乎,他做的这些,都只是在报答皇帝对自己的知遇之恩,仅此而已。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精神层面,总还是要有点东西,否则漫长枯燥的人生,岂不是索然无味?
三人被李岩怼得气得想骂人。
魏国公更是愤怒道:“来人啊!加这个乱臣贼子抓起来!”
魏国公一声令下,周围的人便拔出刀,准备抓李岩。
李岩却是坐在那里,连脸上的毛都没有动一下。
因为他知道,东厂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今日东厂若是眼睁睁看着魏国公动手而不管,明天皇帝就能将曹化淳的脑袋挂在北京城的城楼上。
曹化淳低头喝着茶,他慢条斯理地说道:“魏国公难道没有看到桌上的尚方宝剑,还是说魏国公要忤逆陛下?”
曹化淳一说话,东厂的厂卫们就都拔出了刀。
“厂督大人这是何意?”
“没有别的意思,我奉陛下的旨意前来。”
“厂督大人这是要故意为难我们?”
李岩道:“不是要为难你们,是证据就在这里。”
“谁的证据?”
李岩将供书放在桌上,那是刘孔昭的招供书。
魏国公拿起来看了一遍,然后当着李岩和曹化淳的面,将供书放在蜡烛上烧了。
烧完后,魏国公笑道:“证据在何处?”
李岩平静地看着魏国公,他说道:“魏国公,诚意伯还在反贪总府衙门里,锦衣卫那里还有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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