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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道:“你既明日一早就走又不毁赌约。难不成,人昏睡着,你也能治?”
秦晚烟冷冷反问:“怎么不能?”
大祭司愣了。
秦晚烟追问,“你无能,就觉得别人不能?”
“你!”
大祭司气着,却又莫名觉得这话特别有道理,“你,你能你治!本司今日倒要看看,连问诊都问诊不了,这怪疾你能怎么治!”
秦晚烟无视她,大步走入卧房。
陈父五十出头,头上戴着一个线帽,满脸岁月艰苦的痕迹。此时躺在床上,倒也安详。
秦晚烟坐下来,把了个脉,询问陈清明,陈父发病以来的情况。
陈父一开始是轻微的耳鸣,只当是年老耳朵不好使了。
可渐渐的,耳鸣越来越严重。
一发病,就有各种奇怪的声音,仿佛从外界传来的,又仿佛从脑子里传来的。
连着数日,一刻都没有停止,且越来越大声,挥之不去,堪称折磨!
这些年,用了治耳朵和治脑的方子全都使上了,病情却没有好转,反倒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
陈清明说完,取出一份册子,“这是几位巫医,还有大祭司的诊断记录,药方也都在里头。”
他压低声音,“秦大小姐,这是巫医用的巫文,从古时代代相传至今,唯有巫医才看得明白。”
秦晚烟不喜欢装神弄鬼,但是对古医奇术还是非常有兴趣的。毕竟,她的玄医就是古医奇术里的精华!
她翻看起折子,只见里头全是鬼画符。像是另一种文字,又像是一种特殊的符号。
她看不懂也没见过,就觉得跟她学的上古玄医医典,有些相似。
古文字,大多如此。
她也没有细想,很快就将折子递还给陈清明,又把起脉来。
大祭司却道:“秦大小姐,看不懂吧?有何疑问,包括药方,大可询问。本司让圣女,给你解释解释!”
秦晚烟道,“这么久都没寻出病因,无法确诊。你觉得,你们的诊断和药方有多少参考价值?”
大祭司气愤道:“大言不惭!病情是有进展的,你不知晓过往病例,不知晓病情变化,不知晓治疗进度,如何能诊断?”
秦晚烟没再搭理,
认真瞧了瞧陈父的脸色,示意陈清明摘下陈父的帽子。
然而,帽子一摘下来,竟见陈父的双耳,全都被割掉了!
秦晚烟骤然蹙眉,“他的耳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