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裳突然哭成这样,秦晚烟着实意外。
在她的印象里,聂羽裳洒脱恣意的劲儿可不输男人,怎么会哭呢?
她这才认真琢磨起刚刚聂羽裳和秦越说的那些话。
顾惜儿却十分震惊,低声:“烟姐,难不成你弟弟真欺负她了?这也……”
秦晚烟立马甩给她一记冷眼。
顾惜儿悻悻闭嘴。
只是,听着聂羽裳这哭声,她一时都忘了聂羽裳是自己杀父仇人的同党。
她又道:“烟姐,她不像是装的,她非常伤心。”
秦晚烟自是听得出来聂羽裳不是装的,她没回答,双臂环抱,靠在塌边,等着。
见状,顾惜儿也不敢再问,靠在另一边,跟着等。
门外,秦越并没有走,就站在穆无殇身旁,将屋内的哭声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眉头不知何时又锁了起来,一脸若有所思。
穆无殇冷冷道:“怎么回事?”
秦越一点反应都没有。
穆无殇喊道:“秦越!”
秦越这才缓过神来,“什、什么?”
穆无殇多看了他一眼,“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不是我!”
秦越面对穆无殇,比面对秦晚烟还紧张。他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番,“九殿下,我、我……不算欺负她吧?”
穆无殇不置一词,只拉来秦越的手把脉,很快就嫌弃:“你这内功,谁教的?”
秦越如实回答:“我姐给我秘籍,让我先自己练着,等她有空了亲自教我。”
穆无殇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然而,没一会儿,他又回过头来,拉起秦越臂膀,突然一掌击在秦越肩甲上。
秦越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特别浑厚霸道的真气冲入体内,以破竹之势,冲破他一身穴道,最后全汇聚到丹田。
从练功以来,他一身筋骨都是绷着的。
可此时此刻,却觉得四肢百骸全都舒坦了,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仿佛脱胎换骨了一样。
无疑,九殿下帮他冲破了桎梏。
秦越大喜,连忙作揖,“多谢九殿下!”
穆无殇道:“勤加练习,少让她操心。”
这“她”自是指秦晚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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