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想着想着,秦晚烟又一次走了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声传来,秦晚烟才猛地抬头看去,“谁?”
是秦越的声音,“姐,聂羽裳醒了。”
秦晚烟顿了下,才回答:“好,等我一下。”
她下榻洗了个冷水脸,想让自己清醒。
可是,一抬头,竟见镜中的自己,双眸通红,明明不曾哭过,却好似哭过。
她闭眼,冷静了好一会儿,待睁眼时,双眸已恢复一贯的镇定,淡漠。
一番梳妆,又是清绝艳丽,飒爽洒脱的样儿。
她一出门,秦越就发现不对劲了,“姐,你怎么了?”
秦晚烟面无表情,“眼睛进了脏东西,没事。”
秦越并没有怀疑,在他的认知里,要这姐姐哭,比要她笑还难上一百倍。
他连忙跟上,犹豫了片刻,才道:“姐,你真的要招降她?”
秦晚烟反问:“你不想?”
秦越认真道:“不想。”
秦晚烟却道:“我招降她,又不是你招降他。”
秦越语塞了。
好一会儿,他才又出声,“姐,那妖女不是正经人,不足信。”
秦晚烟没回答。
秦越又道:“一个姑娘家如此不知廉耻,以色.诱人,自己的底线声誉都不守,还有什么会守的呢?”
秦晚烟这才止步。
秦越更认真了,“没有原则的人,不可用,更不可……”
秦晚烟蹙眉,“没守住底线?她怎么着你了?”
秦越停住,目光闪躲起来。
秦晚烟认真道:“你们当真……”
秦越急了,“没有!姐,她就是,就是……”
他说不下去,有些恼羞,耳根子都有些红了。
秦晚烟看着,突然伸手轻抚他的耳廓。
秦越吓了一跳,连忙避开,“姐,你作甚?”
秦晚烟不悦道,“你一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她一个假不正经的美.娇.娘?记住了,若有下次,她怎么欺负你的,你就怎么欺负回去!”
秦越凡事都听从姐姐的,可这事,他心下着实不敢苟同。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