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裳甩下的两份病历,都是程应宁的。
五年前同一天,不同大夫所诊。一份出自大夫薛悯之手,一份出自苏寒。
薛大夫写的病历,记录详细,症状同秦越的基本一样。
而苏寒写的病历,记录十分简单,仅有红斑,红疹,麻木无感,寥寥几个字。
薛大夫的诊断,为毒虫流火所咬,属中毒。
苏寒的诊断,却是麻风病。
苏寒先看了薛大夫写的病历,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蹙了蹙眉。
他看了聂羽裳一眼,才拿起了第二份病历。然而,当他看到病历上标注的姓名和时间,心头猛地就咯噔了。
他一直低着头,思索着回忆着,不自觉将病历越捏越紧,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聂羽裳眸中露出恨意,冷冷道:“苏大少爷看完了,就给别人也看看吧?”
苏寒一动不动的。
聂羽裳将薛大夫写的病历,递给了旁边的人,随后冷不丁拽起苏寒的手,夺了另一份病历,也递给了旁边的人。
苏寒这才缓缓抬头,喃喃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聂羽裳倾身靠近他耳畔,咬牙切齿,“找你报仇的人!早几年就想找你一命偿一命了,但是,死真的太便宜你了!”
语罢,她遂狠狠甩开苏寒的手,苏寒整个人都慌了,猝不及防就给摔到一旁。
众人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苏院长立马起身,怒斥:“秦大小姐,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时间,一旁的几位护卫全都上前了。
秦晚烟早坐回去了,道:“讨一个公道罢了,苏院长,稍安勿躁!”
众大夫都一头雾水,苏院长更是一头雾水。他还要问,苏寒却示意所有护卫全都退下。
他看了苏院长一眼,欲言又止,只静默地坐回了原位,低下了头。
苏院长见状,大为不安起来。
他太了解儿子了,儿子这副模样,必是出了大事!可是,他着实想不明白,到底会是什么事情!
儿子同秦晚烟,还有这个名叫聂羽裳的姑娘,并没有任何牵扯呀!
这时候,两份病历都已经在旁观席传开了。
病历上的字迹都是清晰可辨的,就算是外行人,也都看得出来端倪。何况是内行人。
同一个人,同一天,相差都还不到半个时辰,两个大夫的诊断,竟是完全不一样的。
最关键的是,苏寒写的病历上,标注了将患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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