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秦越突然要常驻军中,把所有事务都交给聂羽裳。她那会儿压根没往这上面想。
如今看来,秦越是知晓了真相,有意躲着了。
秦晚烟本是来安慰聂羽裳的,如今,想抽聂羽裳几大巴掌!她也不听肖妈妈解释,大步往楼上走。
很快,一个婢女就匆匆跑下来,“肖妈妈,不好了,羽裳姑娘在阁楼上,又喝上了!”
肖妈妈急了,“不能让她喝!”
肖妈妈连忙跑上去,秦晚烟跟在后头。
聂羽裳并不在顶楼,而是躲在顶楼的小阁楼里。小阁楼里满满的全是酒,而且都是极烈性的酒。
聂羽裳双手抱着坛子,大口大口地喝着。那架势是铁了心要让自己醉,而实际上也醉了。
见秦晚烟她们来,她直接将酒坛子砸过来,“出去!”
秦晚烟本就恼,见她这样子,更恼,冷冷质问:“被骂了,躲这儿喝酒算什么本事?”
聂羽裳嘴角泛起醉笑,“骂得好!呵呵,老娘一条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哈哈,哈哈哈!像老娘这种脏东西,活该被骂!”
秦晚烟冷声,“聂羽裳!你恶不恶心?”
聂羽裳又喝了口酒,才回答:“恶心!特恶心,所以……呵呵,谁都别喜欢我!小心被我弄脏了!”
秦晚烟走过去,聂羽裳拎起酒坛子又砸。
秦晚烟随手拎起一旁的酒坛子,砸回去,质问道:“你把我弟弟当什么了?”
聂羽裳愣了下,那双醉意迷茫的双眸突然就红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就这么重复着,懊恼自责,也惊恐,“对不起,对不起……”
秦晚烟似乎明白了什么,都拎起了的酒坛子,又缓缓地放下,丢到了一旁。
她站了好一会儿,一言不发,转身就要走。
聂羽裳却又喃喃:“再脏一点……再脏一点,秦越就不会喜欢了。他不可以喜欢我的,我已经烂掉了……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对不对……”
一时间,秦晚烟都分不清楚聂羽裳是真醉,还是假醉。
她止步,淡淡道:“可不可以,对不对,你都得自己去问秦越,不是吗?”
秦晚烟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碧云阁,天都已经亮了。
秦晚烟刚要进屋,却突然瞥见一旁有个人影。她立马追过去,很快就看到秦家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显然逃错了方向,被困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