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惜儿道:“可以。”
上官灿又问:“三天呢?”
顾惜儿想了下,道:“也还行吧。”
上官灿乐了,“你的口舌受得了寡淡的味道,你的身体可受不了。你要是三天不食一丁点盐,保准腿软,甚至浑身发软!你想想,这盐运要是断了,各地出现了盐慌,那是什么后果?”
顾惜儿恍然大悟,“农民下不了田,士兵打不了仗!这东西跟粮食一样重要!关乎社稷!”
上官灿竖起大拇指,“娘子聪明!”
顾惜儿高兴地朝秦晚烟看去,“烟姐,对吗?”
秦晚烟点了点,问道:“还有吗?”
上官灿挠了挠脑袋,想了半天,想不出来,顾惜儿也思索不出。
穆无殇却开了口,“秦越,你说说。”
秦越正走神,反应却也很快,“还有最重要的赋税。”
穆无殇不动声色,只示意他往下所。
秦越道:“粮食可以种植,自给自足,盐巴却必须与官家购买,每一个人都逃不掉盐税。”
穆无殇和秦晚烟皆点头。
上官灿和顾惜儿还真没想到赋税这一层面,都认真听着。
秦越继续道:“如果没有盐巴,诸多食物无法保存。我们在苍炎,吃不到赤戎的腊肉,东庆的鱼干,南诏的酱果,中州的酱菜,他们也吃不到苍炎的醋豆。随这些只是食品商贸,可东西南北的商贸牵一发而动全身。苍炎重商,这些年,国库的银子可不少是商税来的。国库不足则兵事弱,兵事弱则国弱。”
听到这里,秦晚烟露出认可的目光。
秦越仍旧认真,继续说:“再者,中州人多,盐井有限,每年都要从东庆,赤戎,苍炎重金购盐,这不仅仅是国库的收入,更是对抗中州的筹码之一。”
秦晚烟点了头。
秦越更加自信,继续说:“盐运,连接盐业开采和销售,介于官家和盐贩之间,安家似商非商,似官非官,人脉广,权限大。上可牵制盐官,下可掌控盐商。安家若反,麻烦就大了。”
这时候,穆无殇也露出了认可的目光。
上官灿和顾惜儿却听得一脸茫然,他们还是听得明白的,只是一时间消化不了。
顾惜儿喃喃出声,“秦越,你跟着烟姐才多久,怎么懂这么多!”
秦越本就聪慧,还勤奋自律,平素不是练功就是看书,不是看书就是求教,且一直记着秦晚烟的教诲,多听多想少说,学得自然快。
秦越谦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