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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耀祖连忙道:“林婶让我找你呀!”
秦越面无表情:“找林婶,以后这种事别来烦我!”
秦耀祖心下暗骂,“你丫的拒绝就拒绝,能不能干脆点!”
然而,他脸上继续赔笑:“那能不能提前支取下个月的饷银?”
秦越很干脆:“不行!”
秦越走了,这一回,秦耀祖没有再追。
他看着秦越的背影,咬住上唇,闷声:“此处不给钱,自有给钱处!”
很快,他就往军营走去,到了秦武达面前。
他一脸认真:“父亲,安家寿宴在即,秦越又疯了一样在训练,我姐也不知道去哪了,何时能回来!您……可有准备好贺礼?”
秦武达被秦晚烟警告过,除非秦越找他,否则他都不会过问此事。
他瞥了眼秦耀祖,道:“为父身体不适,这寿宴,到时候让秦越安排,你就别瞎掺和了。”
秦耀祖急了,“父亲,这样不妥吧,不知道还以为您端架子呢!你人不去,礼也得到。这样,您给我点银子,我去置办置办!”
秦武达突然蹙眉,认真朝他看过来,不说话。
秦耀祖一开始还镇定,可被盯久了,忍不住心慌。
突然,秦武达抡起胳膊来,秦耀祖似早有防备,转身就跑,一溜烟不见人影。
他一口气跑到了军营大门口,气喘吁吁的,“本少爷着急用钱呢!这帮人太无情了!”
秦耀祖忧心忡忡的,当日就离开南浔水营。
一回到皇都,他并没有回秦家,而是拽着几日前从祖母那里讨来的几两银,直接到了江寒画舫。
江寒画舫里聚集了不少不得志的画师,时不时会有人挂画出来售卖,因此引来不少专业倒卖字画的买家。
若是押对了宝,几年后画师出名了,作品价格水涨船高,买家能赚一大笔。
秦耀祖打从因为一幅画败掉整个家业后,就立志要从一幅画发家!于是,他改掉了一切恶习,每月的例钱加祖母那里哄骗,讨要来的,全都花在江寒画舫里。
他已经囤了六位画师的画了,今日又有一位特别被看好的画师挂出作品出售,他就算囊中羞涩,也想来凑凑热闹。
秦耀祖到时候,画堂里已经有不少人了。然而,他还是很快就挤到了最前面去,同时挤到前面的还有一个女子,秦耀祖差点撞着她了。
他抬头一看,懵了。
而女子抬眼一看,骤然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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